傍晚时花拂回来,进门便怒气横生质问自家婆娘,中午为何没有给她送饭。
苏上锦边端菜上桌,边道:“我也没吃。”
花拂莫名其妙:“搞什么?”
苏上锦:“问你母亲去啊!”
花拂看向卷耳,卷耳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倒也没有缺斤少两,更没有添油加醋。
花拂听罢,自个都为自家老娘无地自容,这都哪跟哪啊?
大房的侄媳妇摔了,关四房屁事。就因为她没送人回去,就硬赖到她身上,也太牵强了点吧!
“你见着她,没事凑过去做什么,躲不就行了?”
花大爷边洗手,边道。
苏上锦“呵”了声:“我远远见着人家,都掉头要走了,可人家非跟我打招呼,我总不能还遛吧!
再说,单就这件事情,本来就与我无关。无非是你们花府的人看我不顺眼,想找个借口治我而已。”
花拂喝着汤,道:“你倒聪明。”
苏上锦:“我看呐,我以后的活动范围就在这浣香馆里得了,哪也不去,自然谁也碰不着,什么事也摊不上。要不然,三天两头的罚跪禁足扣月银,传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人品有多差呢!”
花拂嗤之以鼻:“说得你人品有多好似的。”
苏上锦:“我还没说你呢,本姑娘一天三餐的伺候你,你倒是吃饱喝足,我受冤枉了你连个屁都不放,有你这么做丈夫的吗?”
花拂瞥她一眼,道:“刚夸你聪明,下一秒你就打我脸了?你明知道这府里所有人都不待见你,尤其是母亲。我要是还帮你说话,母亲岂不对你更加厌恶,到时候可不是跪祠堂这么简单了。”
婆婆看儿媳,横看竖看都像情敌。
苏上锦嚼菜的牙齿一顿,明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这位爷,表面看着心如明镜,实则隔雾看花,模糊着呢!
她随意聊道:“要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的漠视了?”
花拂:“废话。”
苏上锦:“切。”
两人吃着饭,聊些有的没的,偶尔斗一两句嘴,气氛倒也和谐。
“对了,我今天见到那柳姨娘,也不过二十来岁,年纪轻轻的怎成了国公爷的妾了?”苏上锦忽而道。
闻言,花拂鼻孔里喷了口气,道:“那小贱人,本是大哥房里的一个洗脚婢,某夜趁着我父亲喝醉了酒便爬了床。父亲本来是想把她赶出府去的,可母亲为了他的声名,又将人留下来,抬做姨娘。”
苏上锦倒有些不理解花老夫人的做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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