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达到五阶的武者,寿数超越常人,可享两百天年,江雪鸢面无惧色地望着声色俱厉的江鹤,江家人都是一丘之貉,哪怕身居高位者也一样卑劣无耻。
江鹤陡然发觉江雪鸢似乎变了,眸光锋锐,透着一种从未有过的霸气,而且,隐隐散发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尊贵,以他的阅历看出,这种气势绝不可能是装出来的,不由得心下一凛,威严道:“你说什么?”
江雪鸢神色凛冽,一字一顿道:“我今天来,就是为了告诉你们,从今往后,我与江家再无任何关系。”
江鹤头次被一个小辈冒犯,当即勃然大怒,“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吗?没有江家,哪来的你?你不但不感恩,反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信不信我一掌劈了你?”
大长老一来,王蕴和江馨宁就都聪明地保持沉默,大长老是江家说一不二的人物,江雪鸢如此倒行逆施,必定逃不了被大长老狠狠责罚,既然有大长老出面,自己就只需等着看好戏就行。
没想到,面对大长老迫人的气势,江雪鸢依旧泰然自若,“江家对我没有任何恩情,只有恶心。”
“你?”江鹤大怒,一记乾坤掌瞬时朝江雪鸢迎头劈下,手掌周围火焰喷射,火焰过处,寸草不生。
“江大长老?”外面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却又透着一股慑人的气息。
江鹤动作僵在半空,这个声音他认得,是皇上身边的洪公公。
洪公公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有条不紊地走了进来,一手甩着拂尘,满脸笑容,但那种骨子里带来的阴冷却让人不寒而栗。
“洪公公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江鹤虽然满腔怒火,但在洪公公面前,却不得不收敛。
洪公公皮笑肉不笑,“江大长老,今儿是雪鸢姑娘和江家断绝关系的日子,皇上派咱家来做个见证,免得日后不清不楚。”
什么?江鹤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纵然见多识广,历经风浪,也没见过这事,皇上什么时候有雅兴插手臣子的家事了?他按捺住心头震惊,讪讪道:“洪公公莫不是说笑吧?”
这话让洪公公面色一沉,“说笑?江大长老是说皇上,还是咱家?”
江鹤意识到这话的分量,忙道:“公公勿怪,只是老夫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皇上突然会下这样的旨意呢?”
洪公公却似乎没有和江鹤解释的意思,慢条斯理道:“皇上做事,难道还需要向你解释不成?”
“不敢!”江鹤有些尴尬,洪公公不说,他也不能逼问,内心疑云却越发浓厚。
王蕴也呆住了,这唱的是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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