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愁,他比我们数年前遇到的血族强悍多了,你我根本没有反手之力,你快离开。”
“哥哥,哥哥。”
此幕生离死别,感人至极,但傅止觉得吵,一脚将离休踹开,抬手捏住了离愁的喉咙命脉,眼见她眼泪如泉涌,手下却毫无怜悯之心。
咔嚓一声,干脆利落。
离愁的尸身就这么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他拾起离愁掉落到旁边的剑,他若是挨一剑,这莫名其妙的剑会立刻吸去他的理智与所有力量,不过,他怎么会让这剑接触到自己呢。
“我见过你们兄妹,在你们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你们的模样,跟小时候没什么分别,是很轻易就给人留下强烈印象的那种面貌。你爹和你娘在我眼前也不过是个脆皮,俩个跳梁小丑还在我眼前班门弄斧?”
“你血族害人,天理不容,天理不容。”
“你们一家企图通过血族获得长生,天理可容你们?害人的血族不都被你们清除光了吗?”
“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傅止撩了撩眼皮,动手直接给离休来了个痛快,那柄应该杀掉血族的红剑却结结实实刺入了离休的身体。
看着离休还残留震惊神色的脸,傅止玩味的笑了笑,“你让我杀的。”
结束之后,傅止站在俩具尸首身旁,从怀里掏出一个葫芦来,将葫芦里的东西悉数倒在了俩具身体以及俩只朱红武器之上,看着这些东西逐渐化为灰土,傅止随意踢了踢,让这些灰土趁着风飘散到不知何处。
这些猎人一直在寻找血族的下落。
而他,也在一直等这些诛他族人的猎人。
……
靳漫进步虽大,招式生风,力气也彪,直接把楚越轰到了墙壁上。
靳漫有一丝小小的傲慢。
她看着楚越惨淡的模样,决定还是留他一命,“你未伤我性命,我也不伤你性命,比试就到这儿吧,你是王爷,说话可要一言九鼎。”靳漫说着,看着楚越前襟的血色,眼神莫名闪了闪。
这血是他吐出来的。
很香。
同时,也很恶心。
靳漫浑身恶寒,此时的楚越估计是撑不住疼痛,已然昏厥,靳漫连忙进屋拿着被子,盖在了楚越的身上,被子厚度尚可,挡住了那诱人的血香气。
只是忽然之间,从被子里伸出来一只手,手上抓着一个红刃匕首,赫然从靳漫肩膀划过。
靳漫转眼便到了远处,她低头看向自己因为躲开的动作而导致胳膊上被割伤,忽然间脑袋一阵晕眩,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起来,她身子一个踉跄,靠在身后的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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