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爱瑗撑着餐桌,还是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早就这样打算的?”
简华涛内心愧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向你保证,这个家永远不会散,只是多一个孩子而已。”他几乎是在恳求,“爱瑗,就当是我求你体谅我一个做父亲的心情。”
体谅他做父亲的心情?宋爱瑗低低地笑了出来,终是忍无可忍地质问着眼前的男人,“我体谅你?你体谅我了吗?是你抱着和外面女人生的孩子来抢本该属于我的孩子的东西,简华涛,你也说的出口?”
“该是初初的永远是初初的,我不会让我们的女儿受半分委屈,什么人能抢得了去?”简华涛的声音也提高了好几个度。“这些天我也跟你说过了,我说过了我是无意的,我会妥善处理好,你为什么就不肯让一步呢爱瑗?”
一声一声的为什么,宋爱瑗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和他争论,吵也吵了,闹也闹了,软的硬的都试过了。
低着头笑出声,像是用光了所有的精气,“你既然决定了,就先这样吧。安排个时间,带我去见见人,到底是给简家添了后,也不能太亏待别人。”
简华涛低着头,叹息了一声,看着面前同床共枕了半辈子的妻子,“老婆,是我对不起你。”
这句话,已经彻底表明了简华涛的态度。
说到底,这个男人心里还是那个未出世的儿子更重要。
对不起,去他妈的对不起。
宋爱瑗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宠了自己半辈子的男人,没有再对说一个字,慢慢转身,上楼。
那个孩子还未出世,简华涛就已经铁了心要把人带回来,如果是老爷子知道了,不知道会演化到什么地步?她必须早做打算。
她这一辈子就像是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早就丧失了抵御风险的能力,可是为了女儿,她也得去争取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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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紫初明显心里有事,徐漠白也没有去多问,两个人相处,分寸感的把握尤为重要,所以他一直耐心等着她,到她想说的时候,需要帮忙的时候,他再给她全力的支持和帮助。
她如果不说,那他就好好陪着她。
把人送到门口,又细细碎碎叮嘱简紫初早点睡,明天中午再和接她去吃午饭,一直目送着简紫初进门,直到小女人的身影在消失,徐漠白才上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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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江至诚在K-Wold有课,他消失了一个星期,脸上的伤基本上都好全了,先是回了趟学校,然后匆匆赶去上课。
可是刚刚到K-Wold,准备去换工作服,就被告知,他被辞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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