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一家四口各自回房午休。
下午还要继续将剩下的菜地种了,争取早点能吃上自家种的菜。
杜仲开学前的两天就在种菜浇地中度过了。
杜仲开学的头一天晚上,杜若家用大锅烧了两大锅水。
之前住在外公家的时候,有和大家一起喝水缸里的水,但那是稀释过的,效果并不是特别的明显。
所以在杜仲开学的前一天,家里的菜地也都种完了。
杜建国决定在这天晚上一家人集体喝灵泉水。
吃过晚饭,趁着杜仲不注意的时候,杜若将桌上早就准备好的四个杯子,都灌上了满满的灵泉水,随后招呼其他人来喝。
“刚吃了饭,要喝这么一大杯水吗?”
“哪里大,也就二两的杯子。”杜建国撸了一下自己儿子的脑袋,命令到,“别废话快点喝。”
杜建国说完一仰头就将灵泉水喝了进去。
“妈和妹妹怎么不喝呢?偏叫我喝!”杜仲嘀嘀咕咕的说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端起了杯子。
“嗯?”杜仲将杯子移到鼻子下边时,突然眼前一亮,说不出这是什么味道,就是觉得好好闻呀。
杜仲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凉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向五脏,然后爆发出一种暖暖的感觉从腹部一直延伸到四肢,就像浑身都泡在温水之中。
杜仲两三口的就将杯子中的水喝个精光。
“爹我还要喝!”
“你刚才不是还不喝吗?你以为这么好的东西,还能有多的呀!”杜建国看着儿子的那小样磨了磨后槽牙。
“我刚不是不知道这个东西这么好喝吗!”杜仲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走啦!”杜建国不想看他那谄媚的样子,上前揪着他的衣领,提着出了门儿,往浴室去了。
“爹,爹,爹,你慢点,你要带我去哪里?”杜仲被他爹提着脚不沾地,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惊慌的大声喊叫,“妈妈救我!”
“闭嘴!”
黄佩兰和杜若在堂屋里听着两父子的声音,渐行渐远。
母女俩对视了一眼,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而且越笑越大声。
被杜建国提溜着的杜仲,听到妈和妹妹的笑声一阵悲愤,不过很快他就悲愤不过来了。
杜建国将杜仲提溜到浴室后,三下五除二就将他身上的衣服裤子给扒了,然后将他扔进了大浴盆儿中。
随后,杜建国将自己的衣服也扒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身上有腻腻的感觉,应该是身体在排出杂质了。
好在当初打浴盆的时候打的相当的大,此时杜建国和杜仲两人坐在浴盆里也不觉得拥挤。
父子俩在浴盆中大眼瞪小眼,然后眼见着浴盆中的水慢慢的变黑了。
“爹,你太脏啦!”杜仲嫌弃的瞪着杜建国。
“你个臭小子,还敢嫌弃你爹!”杜建国一边说着一边在杜仲身上搓了一把,搓出了一手泥,“你看看,你看看,你以为自己多干净,我都没嫌弃你!”
杜仲一脸震惊的在自己的身上搓了搓,真的有很多泥。
怎么会怎么会,他可是很爱干净的,每天都洗澡。
杜仲手上在使劲的搓着泥,心里在疯狂的飙着泪,他不要脏兮兮,要是被他的小伙伴们知道,会笑话死他的。
杜建国好笑的看着儿子的表现,也不阻止他,眼看着杜仲皮都被搓红了,才终于出手制止他。
“好啦,别搓了,皮都要掉了,你就安安静静的泡着,一会儿爹保管给你洗得干干净净的。”
“那好吧!”杜仲搓了一阵,发现身上还是脏脏的,也不想再做无用功了。
父子俩一人一边的靠在浴桶壁上,闭上了眼睛,其实不看浴盆里水的颜色,就这么泡着还挺舒服的。
泡了一会,杜建国觉得水温偏凉了,就将杜仲拉拔过来,将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好一顿揉搓。
然后又将自己好好的搓了搓,感觉到皮肤已经不在有杂质溢出。
杜建国将浴盆的水倒掉,将一边早就准备好的开水重新兑了点凉水在里面,又将杜仲和自己从头到尾的洗刷了一遍。
洗完之后,杜仲倒是穿上了干净的衣服,神清气爽的从浴室出来了。
杜建国则是将浴盆洗刷干净,又将浴盆里灌上热水之后,才从浴室出来。
“媳妇儿,水给你准备好了,你这会儿喝了水就去洗吧。”杜建国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这澡算是白洗了,一会儿还得再冲一次凉。
黄佩兰见两父子都已经收拾妥当了,才端起身前的杯子将灵泉水分几口喝了下去。
反应来得很快,黄佩兰来不及细细感受灵泉水进肚带来的舒爽的感觉,就觉着有什么东西从皮肤里浸了出来,有点像平时出汗的感觉。
黄佩兰连忙起身往浴室去了。
在这期间,杜仲和杜若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已经各自回房睡了。
毕竟明天就开学了,杜仲第一天上学还是挺重要的。
等黄佩兰再出来的时候,只剩杜建国还坐在堂屋等她。
黄佩兰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门外跨了进来。
杜建国听到动静回头一看,便再也移不开眼睛了。
这一眼仿佛看到了十八岁的黄佩兰。
之前因为这几年各种操劳而变得有点黝黑的皮肤,变得白皙了起来,脸蛋因为刚刚洗过澡而泛着红晕,给黄佩兰增加了一丝妩媚。
杜建国只觉得心脏,砰-砰-砰-砰的,一点也不受控制,像要脱离胸腔一般。
杜建国火辣的眼神让黄佩兰感觉有些许的不自在,脸不由的更红了。
杜建国见黄佩兰害羞了更是心中一动,仿佛回到了两人谈恋爱的时候。
“媳妇儿,你真好看!”杜建国上前拉住黄佩兰的手,入手只感觉柔弱无骨。
这才是媳妇儿应该有的手,杜建国在心里想着,媳妇儿当姑娘的时候手就是这样又嫩又白。
结果嫁给他后,媳妇儿的手变得越来越粗糙,甚至有的地方还长起了老茧,杜建国不是不心疼,却不知如何改变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