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良友说:“你们不知道,良平跟我说起过,小庄是襄宁市富贵人家的独女,据说是做什么房地产的,家里肯定不差钱。”
宋娜听得满心的不舒服,故作不屑说:“就算是真的,还不是借了女方的势,谁知道他们家付出了什么,搞不好就是入赘的。”
这话没人听,就当耳边风一样,没人相信入赘这回事。
在襄宁市以及周边地区,入赘人家可是要改姓的,完全是数典忘祖的行为,很容易遭人诟病。以李良平的死板性子,别说入赘要改姓,就算不改姓,这事儿都没得商量,如果李正一单方面那样做了,他就敢抽板子打断自己儿子的腿。
“姓庄?”卫斌抓住了关键词,惊异地问。
“应该没错……”
李良友年纪渐大,记忆力越发不怎么好,这时皱着眉头仔细回想了一下,又说:“没错的,上次在襄宁市,你妈在病房内睡不好,就被你婶接去他们小区休息了一晚,我这边是你叔陪的夜,那晚上聊到这些事,还说起什么永盛公司之类的。”
卫斌扭头问李丹:“还记得去年你襄宁一中的同学请你去吃新屋酒的事情吗?”
“记得。”
李丹点点头,却不太明白卫斌这么问的原因。
卫斌说:“她家的新房,就是买的永盛房产开发的楼盘,永盛房产的总经理就是姓庄,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女人。当时听你同学说,那是永盛集团董事长的女儿,如果爸没说错,那就几乎可以肯定,刚才那个女子,就是永盛房产的总经理。”
李丹恍然说道:“我就说嘛,刚才聊天,总觉得对方的谈吐修养都不是一般的女儿家,能做到总经理位置的,多少都有点本事。”
李玉兰和宋娜张口结舌,都没有想到刚才一直安静地坐在旁边,不随意插嘴说话的女子,居然有这么富足深厚的家庭背景。
因为宋飞章的关系,李玉兰平日里对于襄宁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多少都有所了解,作为襄宁市鼎鼎有名的地产大佬,宋飞章的施工队曾经还在对方开发的楼盘内做过工程承包。
当然,宋飞章这种小打小闹的货色,连总体工程的三级承包商都算不上,因为作为包工头,是不可能承包材料和其他各项资源的,仅仅承包做工。
宋飞章刚闯入襄宁市,到处求爷爷告奶奶要一点工程讨饭吃时,曾经就不止一次地在家里唠叨,说做这一行没关系吃不开,如果能够和永盛集团拉上关系,要多少工程都没关系。
李玉兰了解的事情,宋娜基本上也知道个七七八八,这时尽管不信,但那一张碎嘴却无论如何都不敢再随随便便开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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