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张飞身死,刘备大受打击而不能自理,却说那费观受到了曹操之命,前往绵竹关劝降吴懿,方一入关诉说此事,便见吴懿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仔细的打量了费观半晌,方见吴懿拍着胸脯言道:“费观啊费观,枉你与主公还有亲眷之谊,如今川中临危,你居然临阵倒戈,将主公置之于险地,全不顾平日主公的相知之情....这且不算,你、你如今还来劝降于我?你....你还算是个人吗你!简直连畜生你都不如!”
吴懿劈头盖脸的对着费观就是一阵痛骂,只把费观说的无地自容,险些就差挖个坑钻到洞子里去了,过了一会,方听费观颇为不安的喃喃言道:“我,我也是拨不的戟(迫不得已)啊.....”
“什么?什么?啊....是迫不得已啊!”但见吴懿反应过味来后,接着猛然一拍桌案,怒目圆睁的瞪视着费观,鼻子中粗气甚盛,少时,方才听他一字一顿的言道:“什么迫不得已,托词!....也罢,也罢....费观,你若还有些良知,当主公是你的亲戚,就照着我说的话去做!也算你不负为蜀中之将!”
疑惑的看了看吴懿,只见吴懿一脸正容,言道:“你且回去见那曹操,就说我愿献出绵竹关,请他带兵前来.....等他入城之际,我城中自设伏兵杀之!此事一旦成功,你在主公那里必然大受封赏,且油江关失守之事,主公也定然不会再做追究了!”
费观闻言眨巴眨巴眼,然后点了点头道:“还是吴兄你有撵练(远见),这么快就想出了应变之策,跟你比起来,我真是不如甚矣。”
吴懿心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跟你一样的没有用处,这成都的最后一道屏障,主公岂能交到我的手里!?你小子把我跟你比,简直就是拿麻雀跟老鹰较量,不自量啊!这哪里有什么可比性,你瞅你那张漏风的嘴吧,连牙都让人家收去了,还给人家来当说客?没出息。
对着费观诽谤了一通,但见吴懿咳嗽了一下,对着费观道:“事不宜迟,你且速速在走一遭,休得让那曹操看出破绽!”
费观大喜过望,急忙起身言道:“吴兄放心,此事倒灌(保管)在小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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