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一变故惊的回不过神来的秦家等人绕过地上的凶器往李秀梅那头赶着。
不停的拍还不停的咳。
没一会儿就整成了两个颜色,上半截全是白的,下半截全是黑的,不知情的还以为是来说搞笑相声的呢。
秦木然笑了,笑的蹲到了地上,以此缓和那不停抽痛的肚子。
“秦!!!木!!!然!!!”秦雨燕大声的呵斥着,脸上的白面粉还随着她的喊叫声一层一层的往下掉。
那种场景就跟电影里的贞子是一个性质,或许,比那贞子还要吓人一些,也幸好现在是白天,不然准得吓死个人。
被这院中动静引来的冯惠娟也是笑得打滚,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秦雨燕气的肝都疼了。
“雨燕这是白人做久了,不太舒心,所以要来做一个面团儿人?”等笑够了,像极了刺猬的冯惠娟冷声道。
“你个丧尽天良的老寡妇,看着妈和我们成了这个鬼样子也不说来帮忙,还在一旁说风凉话,你还是人吗!”秦雨燕之母杨一岚拍着大腿叫嚷着,跟哭丧差不多了。
泥人还有三分性子,更别说刚被这家人害了女儿的冯惠娟了,当即就像个炮仗似的叫起来,“大嫂,别忘了你这口中丧尽天良的老寡妇是为谁守的寡,你说这话就不怕柏松在天上看着你吗!”
杨一岚吓的一哆嗦,小眼珠子四处乱看着,“你......你......你......现在可是新社会,不整这一套,可别瞎胡说!”
“大妈!我妈可说的没错,这逝去的人啊,惯会看那些在世时欺负他的人了。”秦木然的声音寡淡无比,似强压怒火。
确实,现在的秦木然火气不少,尤其是在看到杨一岚心虚的时候更是涨了一个高度。
他们家之所以被欺压的这般惨,跟这个所谓的大妈可是脱不开干系啊。
自从她嫁到这里来之后,先是撺掇着老太太跟本不是很亲的父亲离了心,接着又把新婚的爸妈以不养闲人为由给赶出了家门,给了这么个茅草屋,就这旧砖房还是她爸妈一点一滴的攒起来的。
这些年分开过以后,瞧着自家越来越好,又开始在她奶面前出馊主意,搜刮他们家,平时有事没事儿的还把他爸叫过去做苦力,就这样,还不带备饭的!
每次爸回家来都饿的跟头牛似的,能吃下两大碗饭。
这个人就是坏的这么彻底,可她还不多带隐藏的,经常出门儿就说她今天这样了,明天那样了,整的她爸一个大男人特别的没面子,吵了几回也没见效果,也就干脆两耳不闻窗外事,随她去了。
这些年来,她可一直都没忘。
“大妈这晚上走夜路还是要当心些,天降人灾说的便是如此了。”秦木然眸光深幽的将杨一岚打量个遍,直把杨一岚看的心惊胆战。
像!实在是太像了!
这双眼睛,像极了逝去的秦柏松。
天不怕地不怕惯会使唤人的杨一岚怕的直打哆嗦,只因在秦柏松生前时,她曾看不惯他那窝囊样儿,在心里狠狠咒骂他去死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