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呢?
何必……
可道理虽然都懂,但很多事情,不是懂得道理就能放下的,谓之为:劫数。
郡主问出这话的时候,没想过会得到一个答案。
苏瑾回答这话的时候,同样也没想过给出一个答案。
两人彼此间,心照不宣。
雪下的不大,所以众人都没有进屋躲避。
郡主喝的醉了,先是骂骂咧咧的,三句话中有两句都离不开一个名字。随后跑到墙角,拿出了废弃许久的狼牙棒,非要给众人舞上一棒。
苏瑾见过舞刀的,见过舞剑的,见过舞枪的,唯独没见过舞狼牙棒的。这画面实在是太辣眼睛,想都不敢想,这玩意一旦脱了手,砸哪里都是一场灾难。
苏瑾伸手去拽郡主,好说歹说总算给拦了下来。好在她没有撒酒疯,否则的话除了打晕她之外,苏瑾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
良久后,郡主晃晃悠悠地醉倒在了雪地里,手中酒碗落在了地上,酒水穿透积雪。
“陆议……”昏睡前,她再度念叨了一句这折磨了她大半辈子的名字。隐隐约约,仿若梦中,她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故国,看到了那名身姿笔挺,面若冠玉的少年,耳畔听到他喊自己。
“阿香……”
苏瑾到底是没敢喝醉,走到院子中央,一手将郡主提了起来,一手抓住了无脑兴奋的三七,拖着她俩走向后院,全部扔进了三七的房间里面。
他才没耐心照顾这两个家伙呢,没把她们丢在雪地里面就已经是心底善良了。
“大人,郡主她,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看到苏瑾又走了回来,齐殃感叹说道。
苏瑾摇了摇头,没心情议论别人的是非,抬眸望着天空,默默地在心底说道:“陈拾,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然的话,我会很麻烦,而你会死的很惨!”
十年后。
恰逢人间为开元盛世,国富民安,万民向善,世道虽依旧划分黑白,却极少出现穷凶极恶的匪类,以至于三七的日子渐渐难过了起来,院落中也没有了挂的满满当当的腊肉。
又是一个大雪天,王小鹿和赵大牛这对难兄难弟终于重新塑造出了身躯,欢喜的疯了,在江湖上都有响当当名号的悍匪大呼小叫的在院子中跑来跑去,弯腰抓起地上的雪就砸向对方,活像俩傻逼。
三七这憨货经不起引诱,傻了吧唧的跟着闹闹腾腾,明明补全了大部分精魄,但苏瑾总是感觉她的智商有些飘忽,时高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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