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听到自家主子唤自己,连忙上前扶着自家主子往内室走了。
“你是什么人?”肖池走后肖玉欢就开始盘问起凤轻尘来。
“我……我哥哥乃南疆守城元帅凤洗尘”
“南疆?”肖玉欢这才想起肖池刚从南疆赈灾回京,“那你来贤王府干什么?”
“我是奉肖王妃的令来送东西的”见肖玉欢那副要吃了自己的模样,不般出肖王妃的名号来,只怕会被她挫骨扬灰。
“我舅母妈是叫你来送东西的,可不是让你妄想不该得的东西”肖玉欢字字透着警告。
“我并没有妄想什么,是小姐多虑了”凤轻尘在她的话里已经出她的身份,想着不能让白星晚为难,所以只能先服软。
“你回去吧!本小姐看舅母的面子好意劝你一句,这京城里哪怕是花花草草都不是你能摘的,何况是人呢!别到最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凤轻尘虽出低不高,但也是母亲、哥哥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奈何在这京城里,即便她母亲、哥哥在也是谁也得罪不起的,虽说有个肖王妃可以仰仗一二,但要是总给人家找麻烦只怕迟早会引人厌恶,还不如暂且忍了这口气。
白星晚本以为有肖行止镇场子,饭桌上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却不想刚吃一半白云初就对白倚月挤眉弄眼,旁观到此景的白星晚一时心惊胆颤。
“你们这是做什么?”秦氏开了个头。
“我方才见月了戴着姐姐出嫁前最喜欢的步摇,百般劝她还回去,她却说姐姐平时最疼她,不会舍不得一支步摇,女儿倒认为这步摇毕竟是姐姐之物,况且又是心爱之物,所以才提点月儿给姐姐陪罪”
要说这白云初若是生在现代这奥斯卡影后哪还有别人的位置啊!语气该急的地方急,该缓的地方缓,再搭配上欲言又止且想为白星晚掩盖“事实”的眼神,生生的将肖行止拽入她安排的剧情当中。
“是吗?”肖行止一脸玩味的问白星晚道。
“胡说,我最不喜步摇,戴在头上晃来晃去的,麻烦的很”明明是原主喜欢的东西,这个锅她可背。
“甚是”看着白星晚头上插着的白玉簪,肖行止十分满意。
“姐姐既不喜欢了,好妹妹就放心戴了”白倚月并没有半句感谢的话,接着又对白云初嗔道:“都说了没事,姐姐非要说这步摇是贤王送给姐姐的,姐姐宝贝的很,现在看来是姐姐多虑了”
白倚月的话让白星晚再也不吃下碗里香甜的赛螃蟹,反而想变成盘子里的菜,哪怕是盘子也行,她不想再费脑子为原主解释。解释倒也难,难就难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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