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氏又寸了一次,这次两个寸就得算在原主头上了,原主莫名其妙的让白星晚得罪了白石清夫妻俩,她回敬不了原主,回敬秦氏还是可以的。
“母亲,将您方才要告的状都告全了吧!你的王爷女婿难得也在,让给他个表现的机会——给你做回主,怎么样?”
秦氏听白星晚这话味就知道她不是什么好意,“王妃还跟在家一样的爱拿母亲开玩笑,私下里如何都使得,只今日当着两位王爷的面,你可不能再淘气了”
白星晚瞧秦氏看自己时的那一脸宠溺,心里生出了无尽的佩服,她说出的话、作出的动作,跟被人打上一拳后再说一句“你打的好,再来一拳头”的难度系数不相上下。
“是呢!姐姐在家时最爱同我们玩这种游戏了”白云初见势补了一句。
这母女俩,生生将一场干戈化成了她们母女、姐妹之间特殊的相处模式。
还没等白星晚开口,肖行止就硬生生的来了一句“肖王妃不爱开玩笑”
这句在肖行止看来已经算是自己主动示好的最好表示了。
只是白星晚貌似并没有理解到他的点,因为她在他说完后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嫌他多事。
“母亲既不忍状我的告,我便自述罪行吧!”嘴上说的是“罪行”,行动上一点也不肯委屈自己,在秦氏母女还没落坐的情况下自己这个有“罪行”的人倒先坐下了。
姿势摆舒服后,才缓缓的开了口,“两位王爷定是精通大齐律法的,不知我方才打了她母女,这能算个什么罪?”
因先前出言帮她被瞪了一眼,如今肖行止赌气的扮上了“空气”,不为她的话所动。
肖池见肖行止没反应,心里清楚她是找白云初母女麻烦,但也不好一直晾着她,“尚且定断不了”
“那不知藐视皇家、藐视朝廷,是个什么罪?”知道肖行止已经被得罪,不会再开口帮自己,这次她只挑了肖池问。
肖池见她是看着自己问的,心想是躲不过去了,只是这问题都上升到藐视皇家、藐视朝廷的程度了,他这是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可是难坏了他。
好在白云初让她的话刺激着了,“姐姐又说笑了”,白云初此刻已经无法保持原先的笑容,那蹩脚的笑和回避的动作,生生的将话风带向了“言不由衷”。
“贤王妃怎的记性如此不好,方才我家王爷才说过我不爱开玩笑的”
白星晚这话一出,白云初连蹩脚的笑都挤不出来了,“姐姐,母亲年纪大了,再者,母亲也是看在都是一家人才说那样的话,并非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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