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已经没有可以煮水的器具,附近也没有找到可以替代的东西,但是不喝水是肯定不行的,云崖暖看着因为大雨浑浊的河水,一筹莫展,但是他还是不敢让几人直接去喝那些生河水,他不敢冒险,也冒不起这个险。
就在他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看到可心和戴安娜正在用阔叶装来河水,准备把篝火熄灭,避免几人出发后留下的火炭引起火灾。
那一刻,他突然灵光一闪,阻止了两个大美女,喊道:“去,快去多找几片阔叶来,越大越好,我知道怎么喝水了!”
戴安娜和可心看着云崖暖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喝水和树叶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很快她们俩就带着一大摞宽大的树叶走了回来,递给云崖暖。
再看篝火,竟然被云崖暖又添了不少干柴,此刻烧的正旺。
戴安娜笑道:“亲爱的云,你是准备用树叶当锅吗?”
云崖暖笑道:“当然不会,虽然树叶可以烧水,但是很难烧开,那样是不行的!我有别的办法。”
说着,他拿出以前被他用军刀割成两半的衬衣,开始往里面放置被他刚刚弄碎的黑炭,然后让可心和戴安娜用阔叶去河水里取水过来,直接浇在那厚厚的一堆黑炭上。
经过黑炭的河水在衣服下面流出来,被玛雅用阔叶接住,那原本浑浊的河水,经过黑炭的清洗,竟然变得晶莹透明,没有一丝杂质。
“你可真聪明,我都忘了炭还有这项功能。”可心赞叹道。
“我这叫学以致用,嘿嘿!”云崖暖臭屁道。
“这样的水,就可以直接喝了吗?”玛雅显然很渴,看着阔叶中的清水问道。
“暂时还不行,不过马上就可以了,看我的。”云崖暖说着,放下手里装着黑炭的半截衬衣,走到篝火边,用两根木棍夹起一块很干净的青色石头,那石头在大火里已经少了半天,要是晚上,估计应该是带着火红色了。
他夹着滚热的石头,在玛雅捧着的阔叶装的水里转了两圈,滚滚白气蒸腾,那阔叶里面的水竟然直接沸腾起来。
“好了,这些水可以喝了,这么大的阔叶,应该够两个人喝了,再弄一次,咱们就喝饱了,怎么样?”云崖暖得意道。
“这个方法真的太赞了,净化了水质,有高温加热,你是怎么想到的?”戴安娜佩服道。
“因为我小时候住在东北,经常蒸桑拿,所以知道啊!哈哈!”云崖暖大笑。
不过他不是撒谎,这样烧水,确实是因为想起蒸桑拿的原理启发的。
早的时候,蒸桑拿一般是在木屋里,里面有一炉子烧红的石头,人进去之后,在那些石头上倒一瓢水,就可以蒸浴了,正是这个原因,云崖暖才想到用石头来加热水这个办法。
虽然麻烦一些,但是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几个人喝足了干净的开水,开始沿着河流继续前进,两天后河水已经恢复到原来的样子,重新露出了那一条亚麻色的沙滩。
几个人逃脱了披荆斩棘的日子,行程再次变得轻松起来,虽然河滩吐露了出来,但是溪水已经比以前大了许多,不是因为暴雨,而是几人更加接近上游了,这溪水会越来越大,最终的目的地,或许是一条大河,亦或是一个小型的湖泊。
天色正午,四人埋火造饭,阔叶黑炭净水,水足饭饱之后,玛雅走进小溪里,直到最中间,那里的深度已经差不多及腰。
三个女生这些天都没能洗澡,只能晚上的时候用黑炭净水擦拭一下身上,这对女孩子来说,是很难以接受的,如今这里的水深度已经足够游泳洗澡了,哪里还有不畅游一番的道理。
戴安娜直接在小溪里解掉草裙和胸围,扔到岸边,干干净净的钻进溪水里,欢快的游泳洗澡,玛雅在斐济部落里长大,对穿不穿衣服这件事情也不会太过的在意,也急忙解掉草裙和云崖暖的登山外套,向着戴安娜跑去。
看见俩人在水里嘻戏,可馋坏了坐在岸边扭捏的可心,死丫头估计现在全身都在发痒痒,偏偏舍不开面子,毕竟云崖暖就在身边,她有心叫云崖暖回避,但是想起那棵与烛九阴共生的食人树,又把话咽进肚子,左右为难,纠结不堪。
云崖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不过他真的不能离开这里,他的视线始终保持着对水里两个女人的关注,可以说是目不转睛,全神贯注。
在荒野之中,危险的事情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他就坐在岸边,里两个女子不远,他始终用视线和耳朵关注着四周的一切,他有自信,可以在危险发生之前,及时的赶到她们身边。
“可心,你去医院的时候,会避着医生对你身体的检查吗?”云崖暖轻声问道。
“当然不会啊!”可心回答道。
“那你会不会在医生面前害羞啊?”云崖暖继续问道。
“当然会啊,害羞的要死呢!”可心噘着嘴说,估计是想起了自己就医的往事。
“既然害羞,为什么还要让医生检查你的身体呢?”云崖暖笑着问道。
“不让医生检查,我去医院干嘛啊?怎么问这么多废话!”可心看着两个美女游泳的舒畅,本就不爽,自然没耐烦回答云崖暖的这些废话。
“可心,那你说现在的情况和在医院有什么区别呢?我们四个现在就是一家人,我们都是彼此的医生,是彼此的兄弟姐妹,是彼此的依靠。
戴安娜能放下这些世俗,是有她本民族的特性在里面,但是更多的是,她选择用洒脱和大方来避免必定会出现的尴尬。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的身体根本无法避免出暴露在别人眼前,因为我们必须同吃同睡,一起上厕所,包括一起洗澡,既然无法避免,那就无所谓的去面对,那么大家都会舒服,不会尴尬。
这一点我做的不好,这是我们民族的基因,很难摆脱,但是我们俩必须克服,去吧,去洗个澡,让自己舒服些,过了中午,就没有这么好的水温了。”云崖暖轻声说道。
其实这个道理,可心怎么会不知道,但是她依旧无法挣脱那潜意识的束缚,站在那里,好像下定了决心,把双手放在围胸上,似乎要解开,可是下一秒却有丧气的放下,如此几次,云崖暖实在看不过去了,他知道,这丫头需要别人帮她一把,有了第一次也就好了。
于是云崖暖没有出声,一挺腰就来到了可心的身后,双手齐动,刷刷两三下,可心的围胸草裙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如果说戴安娜是原始的性感化身,那么可心就是精心雕琢的玉器,有着难言的韵律。
可心被云崖暖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好半天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直到云崖暖把她横着抱起来走向溪水,才猛然惊醒过来,在他怀里挣扎骂道:“非礼啊,流氓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