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袒护她,说!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布莱克摩尔狰狞的面色,死死地盯着兰顿中士。他想让兰顿中士明白,如果他继续掩饰下去,那他今天一定会死在这里。敦霍尔德不差这一名教官。
迟疑了数秒后的兰顿中士也动摇了,他颤抖的左手从腰间的口袋取出了一封信函,一封只写了一般的废弃信函。
布莱克摩尔丢掉了长剑,他看着信函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兽人文字,然后回想一下在平时如此封闭的敦霍尔德城堡,他立刻寻找到了这一次失败的关键所在。
之前他只是怀疑,他也没想到,塔蕾莎竟然会真的帮这个杂种。
“很好,塔蕾莎,你的仁爱让我感动。”布莱克摩尔目露凶光,他差遣周围的士兵去城堡南面的小屋,将塔蕾莎带到这里来。
半个小时后,塔蕾莎过来了。在侍卫的带领下,她来到了敦霍尔德城堡开始军事会议的内厅。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塔蕾莎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机会了。
“你从小在这里长大,塔蕾莎。你是个可爱单纯的女孩,我很喜欢你,但你今天让我失望了。”布莱克摩尔冷漠的看着塔蕾莎,手中捏着那一张刚刚还整洁的白色信纸。
塔蕾莎点点头说:“很抱歉,统领大人,我知道我犯了大错,我只是不想让萨尔死而已。”
“那你就应该将这一封没有写完的信函烧毁,而不是整整齐齐的将它压在你家里的灯盏下面。”布莱克摩尔将已经布满了褶皱的信函丢到了塔蕾莎的眼前。
塔蕾莎摇了摇头,她说:“大人,自从我父亲死于兽人战争之后,我和母亲就一直寄宿在敦霍尔德城堡。您给我们庇护和生存的家园,但今天我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个结束,我良心难安。我只希望你能放过我的母亲,因为自始至终,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这么说,你是故意将这一封没有完成的信函留下来的?”布莱克摩尔沉了一口气,他握住了桌边的长剑,起身看着塔蕾莎。
没有胆怯与顾忌,塔蕾莎说:“是,既然我曾经已经承受过战争的痛苦了,那么我希望以后再也不要有人为此受苦了。我们一样,兽人也一样。”
“你的说辞让我无法反驳,不过今天,你要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你死后,还是和你父亲讨论这个事情的对错吧。”
塔蕾莎低下额头,她看了一眼手中的荧光法阵,微微一笑,然后握紧了胸前在衬衣里面的獠牙项链。
银白色的荧光在空中划过了一个美丽的半月弧形,锋利的剑刃割向了塔蕾莎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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