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疑惑渐生

“怎么了？”吴卓打开车窗，想问这个女生要做什么。

　　这个女生吴卓第一眼就看到了，就站在车子前方五米处，眼神盯着前方，似乎在等人。而看到的一瞬间，吴卓有判断过她是不是王总吩咐过的特招者。大致的瞄了一眼，发现平平无奇，无论身材还是脸蛋都是平平无奇的路人水平，毫无亮点，也无特殊魅力点，应该不是王总审核通过的特招者。

　　于是，吴卓直接否决掉她是特招者的判断，而看向站在更前面一点的白裙女生。

　　“哎呀，那女生跟一个男的走了，看来不是我们要等的人。”说话时候，那白裙女生和一个男生牵手离开了，吴卓知道那不是正主，觉得非常可惜，都叫出了声。

　　“哈哈，我就说不是她了。”张竞则有些幸灾乐祸。

　　“别笑，你觉得的那个也走了。”吴卓指着那个身材姣好女生说道，她已经上了一辆宝马车走了。

　　“靠！”张竞不爽了。

　　两人交谈着，并没有理会敲窗女生。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情找吗？”还是熊野看到女生一直站在车门前没说话，样子有些尴尬，向她提问道。

　　“轮到我了吗？”女生笑容不变，得到熊野允许，才开始说：“你们是HUN48的工作人员吗？我看你们一行三人，开的是蓝色轿车，又刚好在十点二十分这个时间点到达这里，所以我猜应该是你们。”

　　“我是乔敏，我才是你们要找的人。”

　　“额！你才是！啊！哈哈！您好，您好！”吴卓言语慌乱，笑得有些尴尬，想伸出手来握手，又想到她还是学生，不好伸出手来。

　　张竞也是有些尴尬，刚猜了半天的正主，原来就在旁边。两人不但视而不见，而对其他人品头论足，太对不起人家了。

　　“我们不是要面试吗？在学校里面吧，你们的车可以停在那边的路口。”乔敏没表现出多少情绪，指着马路对面的路口，说那里可以停车。

　　“不用，我们有通行证，可以开进学校。”吴卓收起微笑，想用严谨的话来减少些尴尬。

　　“嗯！”乔敏先往学校里面走，被明显轻视了的她，外表平静，内心还是十分不愉快。

　　“走吧！”熊野也没多说什么，吩咐吴卓往前走。

　　停完车后，一行四人到达一个空教室后，各寻了座位坐着。

　　熊野坐在乔敏对面，没先开口，而是借着位置便利，好好打量了一番乔敏。

　　先是着装，上衣是普通的白色T恤，裤子则是卡其色的休闲裤，看布料和材质可以知道都是廉价的淘宝货。接着是身材，资料上显示一米六三的个，只有82斤。现实中看起来果然很瘦，全身上下几乎没有多余的肉，好像一阵风就能被吹倒。然后就是面容了，过于瘦弱的原因，脸部也没有多余的肉，看起来让人产生一种不协调的怪异感。还有牙齿，虎牙加上畸形的部分，很破坏美感。唯一可取的是眼神很纯净，没有紧张，闪躲的情绪在里面，看起来很令人舒服。

　　最后则是内在，而内在要从她的谈吐上才能知道。不过，过来人的熊野知道，初次见面的两人其中一方要获得主动权，必须等对面先提问。

　　果然，沉默一段时间后，还是年轻的乔敏耐不住性子，先提问了：“您好，我是乔敏。你们不是过来补充资料的吗？请问需要我补充什么？”

　　“您好。”熊野善意一笑，看对方没伸出手来握手，熊野也没主动握手，直接说道：“我是久越公司、也就是运营HUN48的熊野，你可以叫我熊导，我以前做过导演工作。”

　　“您好，您好，熊导您好。”乔敏表现得很礼貌。

　　“嗯！乔敏同学，你好！”熊野说完，又闭口不言。

　　沉默一会，看熊野还是不说话，乔敏被他这气场压得有些难受，只得重复开口：“熊导，我们不是要补充资料吗？请问要我补充什么，我现在就提交。”

　　“这事不急。”熊野看态度摆得差不多了，开始进入正题：“乔敏同学，对偶像这个职业是怎么理解的？”

　　这个问题是初试时候的提问之一，乔敏的外表看不出特别的地方，熊野打算通过面试问题，来获知乔敏的一些内心想法。

　　“偶像的理解吗？”乔敏开始思量这个问题，以及提问者问的用意。

　　说实话，至今为止乔敏还是不太懂偶像和明星的差别，也不懂得AKB是什么，与她同性质的HUN又具体做什么的。只知道昨天刘二星探说的，这是一个偶像女团，加入进去有包吃住，有免费盒饭，还有工资拿，可以当做一个兼职做。

　　现在突然问这么专业的问题，乔敏就有些懵懂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思考了很久，乔敏选择老实回答：“抱歉，我不是一个追星族，对明星的情况不了解。对于偶像，我只能简单的谈一下理解。”

　　“没关系，想到什么说什么。”熊野鼓励道。

　　“嗯。”乔敏回答：“偶像就像您说的是一份职业，既然是职业就有很多规则。要想做好这个职业，就要遵守职业规则，还有进修职业技能，才能对得起拿的工资。”

　　“哦，不错。”熊野赞赏，有职业操守的人到哪都是好员工，都受老板喜欢。不过，只是从职业角度谈偶像，并没有特殊的地方，于是熊野继续问：“那你想当怎么样的偶像？”

　　这是复试时候的题目，按王总说的，偶像的能力可以其次，但偶像觉悟一定要有，并且要很高。不然，要么招进来大力培养之后，却背叛公司，成为白眼狼。要么不守偶像守则，触犯偶像条例造成丑闻，损坏团体的名义。

　　“昨天为止没想过当偶像，更没想过当什么样的偶像，所以我不知道。”乔敏继续老实回答。

　　“嗯。”熊野有点失望，但没表现出来，继续提问：“你觉得成为偶像之后，可以牺牲掉人生中其他的意义吗？”

　　这是终试的题目，也关乎偶像觉悟。要知道成为职业偶像，会失去很多人生意义。比如不能谈恋爱，不能随便交际，没有多少空闲时间，这都很折磨人的意志力。而要能遵守这些规则，则需要极高的偶像觉悟。

　　“比如呢？”乔敏不懂，会失去什么。

　　“这乔敏怎么什么都不懂，王总是不是看走眼了。”熊野充满怀疑，但还是耐心解释：“恋爱权，我们有‘恋爱禁止条例’，禁止成员在团期间谈恋爱。”

　　“啊！”乔敏惊呼，她还真不知道。

　　看她反应，熊野怀疑的心思更重，这姑娘长相平平，啥也不懂，哪有什么可取之处，真适合当偶像吗？这人是不是把王总给忽悠了，不应该啊，她也没什么可以诱惑人的地方。

　　“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熊野想到个可能，直接提问：“你是王总亲自审核的吗？还是谁推荐的你！”

　　熊野觉得这人应该不是王总亲自审核的，而是其他人推荐，这样才会出现这么重大的失误情况。

　　“王总？王总是谁？”乔敏疑惑，自己并没有和一个姓王的工作人员有过联系。

　　“王总，是我们总裁，HUN的总制作人，王崇云殿下。”旁边的吴卓开口解释。

　　“王崇云？殿下？”乔敏还是不认识，只能老实回答：“我是一个叫做刘二的星探推荐的。”

　　“果然不是王总。”熊野本来就没剩下多少期待的心，现在彻底没了。

　　“还有刘二是谁？”熊野皱眉起来，这是哪个不相干的工作人员乱推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