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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探

回到宫里,周悠雪就被告知今晚要在中宫准备一场宴席,下旨让宫中在嫔位的都必须参加这场宴席。周悠雪心中非常清楚,长孙旻虽然已经处死了宫女这个直接的罪魁祸首。在长孙旻的心里一直都清楚的知道宫女背后一定有推手,这宫女最近才受宠,但谁都清楚这个宫女的手伸不了那么长,只有这些嫔位的妃子能够有能力去做这些事情,除了宫女以外其他的这些嫔位以上的都是家世显赫的,做这些事情非常的轻松。

  庆云早就提醒过周悠雪长孙旻不会那么简单就善罢甘休,所以周悠雪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这几日自己都在佛堂念,为了让长孙旻信服,自己特意每日抄写佛经,送去祭台焚烧。这几日算是没有机会接触到长孙旻,更别提拿到长孙旻的贴身信物。不得不说这个“千里耳”办事是真的让她满意,所有的细节都考虑到了,让她在这件事情之中完全的脱身。

  到了晚上,宴席开始。

  长孙旻除了说了一句开始,就让这些人动筷子开吃。

  整个宴会大家都心事匆匆,食之无味,却还依旧要装出一副跟长孙旻进餐非常愉悦的模样。

  “都吃好了吗?”长孙旻擦了擦嘴,头都没有抬一下,仿佛对菜色意犹未尽。

  “都吃好了吧。”长孙旻都放下碗筷了,这些妃子哪里还敢继续吃,这是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长孙旻吃完。

  “朕今日新得一块玉佩,想着该给各位爱妃一个人被一块才是。”长孙旻话毕,就·有公公端着玉佩上来,每个玉佩不管是样式还是材质都跟长孙旻手上的那一块一模一样,周悠雪心中大惊,不敢让自己有丝毫的差错,像旧日一样因为得到长孙旻的赏赐而万分开心。

  “臣妾谢过皇上,臣妾很是喜欢,”周悠雪·率先向长孙旻表达感谢,欣喜的模样跟旧日无疑。

  在场的妃子都放下了心中的紧张,不过是长孙旻送一件玉佩而已,是自己紧张过度了,也都跟在周悠雪的身后谢长孙旻的赏赐。

  长孙旻大手一挥就让这些妃子退下了。

  周悠雪知道长孙旻不会这么简单的,暗地里肯定是有人监视着的,不敢有丝毫的差错,还和身边人探讨这这玉佩,就如同“千里耳”所说,不管发生什么,只要自己跟平常一样就不会出现差错,自己要坚信没有做过任何不妥之事。

  “皇后娘娘跟平时无疑,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果不其然,长孙旻一直派人监视着各位妃子。

  “这次倒是出乎朕的意料,皇后是最藏不住事情的人,朕都将证物送到了她面前,她都没有任何变化,看来此事是朕错怪皇后了。”不怪长孙旻这样就打消了对周悠雪的怀疑,依着周悠雪以往的做派,此刻一定是在宫里急的直跳脚,想要做些什么打消长孙旻的怀疑。周悠雪就是那种做的越多错的越多的,不用长孙旻使些手段,周悠雪都会·自己暴露出来,是难得的直性子。

  长孙旻一直觉得,周悠雪虽然善妒了些,但是这不会玩弄心机的直性子是很讨长孙旻喜欢的。这算是给一直生活在算计中的长孙旻一种从来没有感觉到的独特之感。

  “玉主子行为异常,准备扔了玉佩,被她的贴身侍女拦下了。”有一个监视的回来汇报消息。

  长孙旻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这玉妃不久前才侍寝,拿到这玉佩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隔日玉妃久因为一桩巫蛊之事被打入了冷宫。周悠雪心中又一次庆幸,如果不是庆云的事先嘱咐,自己此劫难逃,最后都不会落得好下场。

  说起来那日这玉佩还是那一日周悠雪在花园无疑瞧见玉妃手中有此物,一眼便识出是长孙旻的玉佩。长孙旻有个习惯,从来不会将自己贴身的东西赏赐給任何人,包括周悠雪这个发妻。

  当即周悠雪就知道玉妃此物得来的途径不正道,心中便有了计量。否则怎样不让长孙旻不察觉的拿到长孙的贴身之物还是个难题。

  易珺怡走的很突然,都没有给梁茵打招呼,梁茵为此还埋怨过汪文旼与梁恂。一时间梁茵连易珺怡这样一个知音都没有了,那日汪文旼带给自己的琴谱也已经研究透彻,梁茵在云州的日子过得愈发的无聊了起来。

  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梁茵提出要跟着汪文旼学习医术,当时把汪文旼高兴的差一点就老泪纵痕了。心中都已经幻想自己的外甥女继承自己一身医术的美好未来了。

  只是汪文旼高兴的太早,他这个外甥女学别的东西都是很聪慧的,偏偏这医术学起来是愚钝不堪。起初汪文旼还不断的安慰自己,没有人能十全十美,他坚信在自己这个对医术天赋异禀的师父手里,不管多愚笨的徒弟都是可以教好的。

  现实往往残酷许多,以至于汪文旼都在怀疑自己这个宝贝外甥女其实不是来学医而是来搞破坏的。梁茵学医的这段日子,已经有不少的名贵药材毁于梁茵之手,将汪文旼气的好几天都没有吃下饭。他再也没有办法安慰自己了,他深刻的意识到自己这个宝贝外甥女也不是哪里都可爱,偶尔还是个小魔王,这一点真的是含无偏差的遗传的是小五的“优点”。

  从此以后汪文旼勒令梁茵再也不许进到自己的药舍了。

  “你倒是厉害。”梁恂难得空闲的陪梁茵吃饭,听到梁茵将小舅舅气的几天都没有吃饭,打心底佩服自己这个妹妹。

  “哪有,我也不是故意要气小舅舅的嘛。”梁茵很是无奈,她是真的想要好好学医术的,谁知道那些药材那么多晒干了长的都差不多,谁知道这些差不多的药,药性却迥然不同,一个治病一个害人。

  “当真在云州过得无聊?”梁恂也理解自己的妹妹,自己当初也是想学医来着,最后的结果跟梁茵一样将小舅舅气了个好歹。

  “嗯。”梁茵怕梁恂不相信,接连点了几个头。

  “皇兄有一个好建议让你不这么无聊。”梁恂不禁被自己的妹妹的反应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