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言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到了宫门口。
果然一出门,便见到江归寻倚在马车外面,手不停地拨弄那束花枝。
她缓缓走向江归寻,抬眼看向他,笑盈盈道,“怎就你一人在等?”
他将那花枝放进去后跳下马车,拍了拍衣角尘土,道,“难不成还要你的江哥哥等?”
又,又来了……
清言眉眼弯起,唇角也勾着浅浅笑意,心中又生起挑逗他的想法,她道,“江哥哥不是在等我了吗?”
江归寻环顾四周,却是没瞧见江豫知的身影,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
他垂眸对着她亮晶晶的眼睛,轻哼一声,“我可未见到兄长来。”
“此江哥哥非彼江哥哥,既然不愿听我这般叫,那以后我便不这样叫了。”
他早就猜测,清言定又是在调戏自己了,只叹了声气,道,“那可真是遗憾,江某一向不喜欢被夫人叫与别人一样的名字。”
言下之意,便是她既然叫了江豫知为江哥哥,自是不想让叫他自己为江哥哥了。
江归寻眉梢轻挑,唇角亦噙着一抹促狭的笑,道,“刚才夫人应该说,‘夫君不是在等我了吗’?”
这样一说,倒是让清言既羞又怒,她低下头不再看他,只踏着小凳子往马车上走。
进了马车后,却见江归寻迟迟未上来,便掀开车帘看向挺拔而立于马车旁的江归寻,皱眉道,“怎还不上来?”
他还是未动,只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清言舒了一口长气,见这下人在场,而他又似是等她喊他上来,她终是对他妥协,又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夫君怎还不上来?”只不过前面加了‘夫君’二字。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神情似是有些自豪,旋即跳上马车,与清言肩并肩着坐在一旁。
车夫已开始驾着马车往回走,她掀开窗帘看着宫门口,问道,“不等夫人他们么?”
她与江归寻本就是先逃了春桃宴,估计这个时候江钰等人还在皇家那处呢,他们就这样先坐上一辆马车回府,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江归寻只漫不经心地讲道,“随便一个借口敷衍过去不就得了?”
他坐得好不安稳,倚在座位上身子却不停地晃,时而将脑袋靠在自己肩头,时而又靠在另一处。清言往他那方向瞥了一眼,才见他脸早已通红,又见脚下的七零八落的酒瓶……
刚才站得可是笔直得很,进了马车却是丝毫没有坐稳过。清言叹了一口气,旋即将他的头靠在自己肩头,拍了拍他的脑瓜道,“睡罢。是刚才春桃宴亏待了你,自己才在这处偷偷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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