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她暗骂了一句。
这东西是朝着她正面砸下来的,可以她确定,她根本就没有触动任何的机会啊。
所以,她心里明了了,这个地方,是个会认血统的地方,就只有音家的人,或者被音家的人带着进来,才会不触发里面的机会。
下一刻,她另一只手再次伸入小挎包之中,取出一个瓷瓶来,从里面倒了点儿血液,到一块黑布上,然后,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几乎是立时的,她面前的那块差点将她整个扎穿的木板,便立即往上升去,被吸在顶端了。
就好像,它从来就只有那里,根本就没有动过。
“百情的血,真是够好用的啊。”
她昨天威胁她家亲哥的时候,正巧被音百情那些小聪明蛋给听到了。
他怕她到皇陵来会有危险,但他觉得自己若是跟着来,肯定只会是来添乱的。
那小子竟然二话不说,割了自己的手腕,整了一瓷瓶的血给她,气得她差点伸手将这小子给胖揍一顿。
但人都受了伤,血都已经在瓷瓶里了,她要是真再对一个受伤,并且是因为她而受伤的小子下手,自己都该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了。
所以,还是将他的伤给包扎好,然后带着这瓶血液来了。
哪里知道,这才刚到皇陵没多久呢,就用上了。
“还真是别有洞天啊。”
抬头,看向草屋里的一切。
外面看着那么小,挤两个人都不行的小草屋,里面竟然那么大,而且还有那么多的机关设置的。
她想,若是她没将百情给她的这瓶给带来,凭她的本事,应该是进不去的吧?
但现在她有百情的血,那便容易多了。
“回去之后,还真得去谢谢百情那小子了。”说着,她便朝着入口处走了过去。
没一会儿之后,钮王爷也进入了草屋之中,看着刚从入口处进去的林采桑,他不由地抽了抽嘴角。
怎么感觉,他那个儿子跟着林采桑这几年,以后必定也是个惹事生非,能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来,等着他去擦屁股的人呢?
明知道林采桑是来捣他们音家的老窝的,居然还主动把自己的血给献出来。
他那儿子,是想要一个人逆天吧?
“罢了,是我这做父王的,欠他的。”
他摇头,也跟了过去。
谁让他查了那么多年,也没能够查到音律青是怎么从他的眼皮子底下,将他儿子给偷走的呢,而且,还藏到了荒陆去。
这个音律青,与父皇还真的两父子,做事一样的不留余地,阴鸷歹毒啊。
……
通道,越来越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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