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决,皇上应该已经知道我手中有什么东西了吧?”
她的身份早便被捅出去了,而且还是她与岁子墨商量好的,直接捅给皇上的。
那么久之前的事情了,皇上肯定已经知道她与梁国皇室有恩,手上有梁皇亲自赐于的免死金牌吧?
若是她无缘无故地死在墨王府里了,那卫皇完全可以借着梁皇的压迫,将岁子墨交到梁国去,那他想要对付岁子墨,也算是师出有名了。
“是,皇上已经收到消息了。”谪决回道。
“呵呵。”
林采桑冷笑两声。
侧眸,看向那个侍女,她朝着侍女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匕首,眼都不眨一下地直接将侍女那只本来就要碰到她,给她下毒的手掌给切了下来。
“啊!”
侍女断了一只手,几乎痛得要晕过去了。
可偏偏再怎么痛入骨髓,却是想晕都晕不过去。
“我的手,我的手,我的手。”
“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对我动手了。”
林采桑冷眸扫了一眼那只被削下来的手掌,然后拿出一声帕子来,盖在了上头。
“谪决,这人你去处理了,姜作,你把这手掌上的毒,给我弄出来,既然某些人想下毒,我们总得给他这个机会不是?”
闻言,谪决与姜作两人双眸同时一亮。
“是,林姑娘,我这就去办。”
姜作应声,看着谪决从他的脚下将人给接了过去之后,便拿着那只手掌走了。
……
“墨莲哥,你准备好了吗?可以走了没?”
书房之外,还未进门呢,林采桑便对着书房里的人问道。
“来了?”
林岁子墨听到她的声音,便站了起来。
“方才看到了?”
“自然。”
林采桑挑了下眉头。
“还想对我下毒来着呢,看来还真的是个不怕死的。”
她冷哼。
“可有事?”岁子墨问。
“你盼着我有事儿啊?”
林采桑没好气地反问了他一句,她能有什么事情啊,好着呢。
“不过待会儿,就可能会有人有事儿了,毒呢,他想找个人下,我不如他的愿都不好意思呢。”
“宫中的岑贵人怀胎五月,听闻,腹中有双生子。”岁子墨给她提了个醒。
“这种人的种,留着还真是……罪过!”林采桑说道。
她是医者,是该有仁心,但也不是对谁都有仁心的,像卫皇那样的,那他宽容只会让他更加得寸进尺。
既然他那么想有个人出事儿,那她……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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