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街头随处可见闲逛的日本兵,三三两两的大声说笑着。
他们进出各种酒馆窑子之类的场所,喝醉后不给钱,肆意打砸的事件如同家常便饭。
幽暗的巷子里,一个日军军曹哼着小调,歪歪斜斜的从一间房子里出来,他身后传来女人的呜咽声。
姜新禹在附近转了一个多小时,就是在等这种日本兵落单的机会,他悄悄尾随上去。
“嘭!”
碗口粗的木棍砸在军曹的后脑上,这家伙吭都没吭一声,扑通一声摔倒在地,姜新禹立刻把他拖拽进一处被炮弹炸塌的民房里。
十几分钟后,军曹的尸体被藏在废墟下面,姜新禹穿着日军的军服从里面走了出来。
回到军曹去过的那家门口,姜新禹伸手敲了敲木板门,房门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门内,颤抖的手上紧握着一把菜刀,眼睛里喷着仇恨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