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许西宁惊讶地看了罗傅益一眼,“好端端的,怎么就疯了呢?”
“奴婢也不知,香川只说一大早上就看见春思姨娘跪在院子里,哭着喊着非要见老爷和夫人。”
许西宁温和地说:“老爷,咱们还是过去看看吧。”
罗傅益冷哼一声:“急什么,她爱跪就跪着吧,我们吃过饭再过去,我倒是要看看她发的什么疯。”
既然罗傅益这么说,她当然就更不急了,两人慢吞吞地用着饭。
春思才经过那样的变故,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如今天也有些冷了,大清早地跪上这么久,实在有些难以忍受。
春思心里恨得不得了,又不敢此时起身,瞪着香川说:“你到底是如何说的,为何老爷还不来?”
“老爷…老爷说…用过饭再过来。”
“用饭?”自己在这儿受罪,他还有心情用饭?他就是这般对待自己的吗!
春思憋了一肚子的火,等了快一个时辰,罗傅益和许西宁才晃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罗傅益一进来,就在石凳上坐下,端的是逍遥自在。
“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春思一愣,原来预想的心疼的场景并未出现,只得酝酿好情绪,哇地一声扑到罗傅益怀里哭了起来:“老爷,奴家昨晚梦到了我那苦命的孩子,他说…他说他并非是与我们无缘,而是被人害死的!”
香川瞬间变了脸色,这孩子是春思一时气急,这才导致了血崩,这事她可是明明白白的,怎么此时又跟谋害扯上了关系?
罗傅益皱着眉头:“哦?还有这等事?”
春思点点头:“老爷,我们那苦命的孩子说,害死他的人就在这府里,而且…而且不止害了这一条性命!”
许西宁猛地盯住她,春思前面所说的话摆明了就是想把谁拉下水,可是后面这话,却又让她有些犹豫,会不会她真的知道什么线索?
春思见许西宁沉思的表情,心中有种得逞的快感,人都是这样,一旦跟自己扯上了关系,都会是这般不理智。
罗傅益是经商的人,有种天生的对于神灵的敬畏,此时听春思说那死去的孩子托了梦,自是有些深信不疑:“那你想怎么做?”
春思装模作样地擦擦眼泪:“奴家…奴家想让老爷彻底地搜搜院子,看看那居心叵测的人到底是谁!也好安慰我们那孩儿的亡灵,让他放心地去投胎。”
罗傅益叹口气,也罢,不过就是搜一下院子,也不是什么的大不了的事,若是真能搜出点什么,不也说明这都是被歹人所害,罗家还没有走到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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