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将死之人。”
秦宛卿一怔,伸手在小蛇的脑袋上戳了戳:“你胡说什么?他刚刚还好好地站在我的面前,怎么会死?”
小蛇无精打采的将脑袋耷拉在秦宛卿的袖口:“也对,或许是我的错觉吧!”
秦宛卿的心,却莫名的发紧。
也不知道为何,就是感觉心里堵堵的。
难道温钰隐藏了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还是说,哪里伤到了?
不过再一想,这世间,何人能伤到他呢?
秦宛卿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
或许真的是她多虑了吧!
翌日。
秦宛卿早上去给蒋氏请安,发现她睡了一晚,脸色果然好了不少。
“珍珠,这两日,母亲可能会吐黑血,你让厨房多准备一些补气的食物。”秦宛卿不放心,对着蒋氏的丫鬟吩咐道:“最好再让大夫开几贴补身子的方子!”
珍珠点了点头:“奴婢知道的!”
“怕是再有两日,皇上会去西郊行宫秋猎,你刚得了县主的封号,估摸着也是要跟着去的,刀剑无眼,一路上小心!”蒋氏将自己这几日绣的护膝拿了出来。
针脚很细,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秦宛卿看到护膝,眼眶一热,蒋氏在病中却还惦记着她,指不定这护膝是熬了多少个日夜做出来的,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难过。
“母亲,这些交给下人去做就行了,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好好休息么?”
“左右我日日躺着,也是无事,若是连针线活都不做,岂不是个废人了?”
“母亲你偏心!”秦崖儿这时从门外进来,听到了二人的对话,嘴巴噘到了天上:“为什么只有我姐的?我的呢?”
蒋氏伸手在秦崖儿的脑袋上敲了敲:“你个男孩子,要护膝做什么?”
“刀剑无眼,难道母亲不怕我受伤?”
秦崖儿将自己的脑袋挤在了蒋氏的臂弯里,圆嘟嘟的脸蛋,硬是挤成了包子,又用脸颊在她的胳膊上蹭了蹭,像是个小奶狗一样,缩在了蒋氏的怀里。
“男孩子,受点伤不是很正常么?”
秦崖儿无语了,果然只有他姐是亲生的。
“母亲……”秦崖儿很气,偏偏又不能对秦宛卿发脾气。
“你给我下来!”秦宛卿一把捏起秦崖儿的耳朵:“都多大了,还坐在母亲怀里撒娇?也不怕母亲累着!”
“疼疼疼……”秦崖儿捂着自己红肿的耳朵,一下子从蒋氏的怀里跳了下来。
再回头一看,秦宛卿竟然霸占了他刚刚的位置,还把脑袋搁在母亲的肩膀上。
那撒娇的姿势,比他还要娴熟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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