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皇上的话,武惠妃也只能暗自叹息一声,如今张王两家势成,其他任何官员和势力都无法与之对抗,唯一能够使出手段的只有皇上,可皇上态度却是表明支持张王两家,也不知皇上究竟害怕什么?哪有人有本事从陆州打到京城?平时几次询问,也没问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思虑到此处,武惠妃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对皇上说道:“陛下,前几日,鹃鹃还让人给臣妾送了一身衣服,该露的地方未露,不该露的地方却全露出来,臣妾穿了一次,真羞人呢。”
李隆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衣服,专门给女子穿来诱惑男人的,王皇后那里前天就看过一回,做工细致,用料考究,听人说是出自小宝与鹃鹃的手笔,也不知两个孩子没事儿琢磨这东西干什么。
“既然送来,今晚便穿给朕看看,如果做的不好,朕定当追究其二人责任,惠妃啊,为国利则不应存私,毁一人易,兴一国却难,何况张王两家并不是说能毁便可毁的。
朕知你心中有所怨念,那就压在心中,不要拿出来,也不能化为行动,张王两家在陆州已经无人可撼,即便是朕的旨意,在陆州也需要看其两家的面子,还有那吐蕃十三万奴隶,哦,如今变成十六万,估计用不上太久就是二十万。
朕都知道,但知道又能如何?他们两家如若想对付朕,看过那些武器了吧?不让朕知晓,直接拿出来用在朕的身上,你与朕说,派何人可敌?”
李隆基心中明镜一般,对张王两家的势力很了解,却从不提起消弱两地势力的事情。
武惠妃很少能听到皇上与自己说这种话,今日见皇上言及此处,刚才还妩媚的笑容也稍减,眉头略皱,道:“陛下,那就真不管他们?万一他们想坐上陛下的那个位置……。”
“想坐早就坐了,朕也考虑过很久,担心,害怕,又无奈,后来朕突然想清楚了,张王两家并不是想当皇帝,小宝与鹃鹃对朕也不怎么恭敬,看小贝便可知,一口一个皇上伯伯叫着,在小贝一帮娃子的心目中,朕只是年岁大,故此尊敬,不是朕的身份。
朕晚上批完奏章就总会想想,为什么?后来朕想明白了,哦,换成小贝的说法,那就是悟了,张王两家,尤其是小宝和鹃鹃,应该是不喜欢当皇帝,他们只是把大唐也当成他们的。
他们想要让朕一直坐在龙椅之上,然后跟着他们一起让大唐变得更强大,他们的心思没放在朕身上,而是放在了大唐百姓身上,是真正的民为重,社稷次之,君为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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