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回到客栈的时候,面色红润,意识涣散。
倒不是第一次喝酒,可这酒烈,寒衣喝的又着急,一大早都没吃饭,也就难受的很。
寒衣不是那种耍酒疯的人,只不过这醉意,让人无法思考。
见到回来的沈箐初,没有想太多,只是觉得沈箐初依旧美若天下。
换了衣裙,紫色缥缈,不管她穿什么都是那么好看。
寒衣也知道自己比不上,可是如今,寒衣不会再多想。
沈箐初这么久的功夫,已经知道了城墙之上发生的事情,沈箐初知道寒衣回来了,也知道她有些喝醉了,可是总也过不去心里的悲伤。
只是装作了没有看见,忙着自己的事情,沈箐初甚至是想好了,如果寒衣过来说话,那就说上几句。
寒衣没有像沈箐初以为的那样,醉酒的寒衣也是不想给任何人添麻烦。
而是径直上了楼去,她现在想要休息。
可是看着一排差不多的门,寒衣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
站在走廊上一动不动。
江玉路过很是稀奇的瞧了两眼,什么都没说就下了楼去。
看着这几间房间,唯一不同的只有夏决所在的那间。
敞着门,方便照顾的人进出,莫川海就坐在一眼能看见夏决的床边,而嬴战,就像是别人的属下,守在了夏决的门口。
有一瞬间的错觉,嬴战防的不是别人,正是寒衣。
尽管寒衣清楚,可这些事情总是不能说的太过明白,毕竟,太伤感情。
寒衣继续朝前走着,只是站在门外远远的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夏决,没打算进去。
在嬴战的注视之下,寒衣调转方向,自以为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推门而入。
仍然映入眼帘的,是祭北雁。
他正在换衣服,像是他们这样达官贵人的孩子总是有换不完的衣服,稍微脏了一点也是要嫌弃的弃之不顾。
但是引起寒衣注意的不是那衣服,而是祭北雁赤裸着上身,结实的肌理,完美的身材,唯一的瑕疵是背上那伤痕。
在南城被偷袭的时候留下的伤痕。
寒衣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祭北雁反倒是异常淡定,他缓缓的穿好了衣服,走到寒衣的面前,左右打量。“你喝酒了?”
“嗯?”
祭北雁知道寒衣跟着马虎子去埋葬东西了,可是没想到寒衣喝了酒。
瞧着不像是喝太多的样子,只是人变得有些木讷了些,这样的寒衣倒是有些可爱。
“我说,你喝酒了?”
“没喝太多,也就两口。”
寒衣还能清楚的回答出来,可是声音喏喏的像是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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