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衣一下子慌了,怎么突然间就换了位置,自己变成了手捧着火苗的那个人呢。
寒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完全动弹不得,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呢。
寒衣忽然想起了小秧,也是与现在相似的情况,难不成这又是小秧搞得鬼,又或者是其他的人。
远处似乎传来了祭北雁的声音。
“寒衣?”
前面也出现了祭北雁的身影,寒衣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发现两条腿完全动弹不得,她就像是被囚禁在这里了一样,想要喊叫也喊不出声来。
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伪装成自己的那个寒衣一步步的朝着祭北雁靠近,与他谈笑风生,寒衣万分焦急,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么目的,也担心她会伤害到祭北雁。
寒衣越是想要挣脱这无形的枷锁,双脚上的束缚就越是牢固。
想要呐喊,张开嘴的时候却没有任何的声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寒衣看着祭北雁的背影越来越远,心里就越来越急。
看着四周的黑暗,寒衣只能静下心来。
闭上眼睛平静呼吸,感受着周围空气的流动,脚下像是水面,仍然有着水流缓缓的流淌着。
寒衣睁开眼睛的瞬间,手中的那朵火苗格外的耀眼。
眼前已经消失了祭北雁的影子,寒衣现在顾不得祭北雁会不会出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如何脱离现在的窘境。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从远处由远及近,听着声音毫不匀称,步子也很是缓慢,那个人的身影逐渐出现在寒衣的面前,在火苗的照耀之下。
寒衣终于看清了始作俑者。
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杜未然。
杜未然一副愧疚模样,让人觉得这一切和他毫无关系一样。他唯唯诺诺的,跛着脚走到了寒衣的面前,搓着手臂,低着头也不敢与寒衣对视。
一如之前,第一次见他时的胆小怕事。
杜未然站在寒衣的面前,忽然又换了一种态度,他缓慢的抬起头来,眼神阴狠冷漠,垂下双手,也没有刚才的拘谨了,杜未然一挥手,寒衣身体的束缚不像是那么紧了。
“是你!”
“你是唯一一个。”杜未然自说自话,他又看向了寒衣手中的那个火苗。“我就知道你可以,我在这设下了陷阱,终于……终于等到了你……”
“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杜未然没有解释什么,他拖着病腿上前,看着那火苗,说道。“那些人都失败了,坚持最久的昨天也死了,你是我仅有的希望了,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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