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自然也份外不善,只不过在旁人的铺子里,她不愿多生是非,以免影响别人的生意,所以她打算无视离去。
奈何两母女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江巧阻了她的去路,嘲笑道:“听说你开了一家铺子,生意好得不得了,怎么却不将祖父接到城里?当日二房说要赡养他,就是这般赡养的吗?把他独留在村里,你们可真是好孝顺啊。”
“啧啧,说的倒是大义凛然,怎么,嫌我不孝顺?”江甜神情平静,把两母女通身打量了一番,“你们倒是穿金戴银,那就先把一年一两银子的养老钱给了再说。”
“你……”
一句话噎死了江巧,她伸出手指指着江甜,却被江甜“啪”的一下打落了。
“别拿手指着我。”
江甜不愿理愚蠢的江巧,而是看向没出声的周氏。
与在杨树村不同,周氏如今的模样无一丝村妇样,妆梳整齐,钗环手镯样样皆有,且都是金的。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绣鞋用料都不算便宜。
江松是白身并无收入,江大嫂家娘倒是开的杂货铺,只她娘家还有两个兄弟,她出嫁时娘家给她买了个三居小院已是大方,怎会再添钱给她花用?
平日的收入多靠的江大嫂绣花而来,为此江松课余可承包了家中大部分家务。
这样的两口子养得出周氏和江甜这身装扮?
江甜是不信的,联想到上回看到江巧和赖天风在一处,她的神情怪异起来。
听到‘甜滋坊’背后是镇南候后,赖东家就带了赖天风来赔罪,说起派人偷秘方一事,赖天风也言明是他想为竟争继承权增加砝码,所以才行错了。
瞧他的模样,江甜看得出来赖东家是下了狠手揍他的。
江甜知道,若没有镇南候的名头,赖家是不会上门道歉的。
然他们既然道了歉,江甜心里再不愿放过,表面还是接受了,不然怎么办,错过了最佳报案时机了啊喂。
不过一支独秀风险太高,稻香斋的糕点并没有因甜滋坊的存在便丢失多少客流,或者初时流失了一部分,但想比‘甜滋坊’走的新鲜路线,稻香斋易存放的优点还是很明显的。
每月里销量还是很好的,与‘甜滋坊’互相成为领域内的精品,两家的冲突实际并不大,共同发展反倒能共抗风险。
这个理念赖东家看得很清楚,江甜也十分同意,这才是她愿意接受道歉的最大原因。
趁机她便向赖天风问起江巧,赖天风却是不记得江巧是谁,直到她提醒某人在哪里见过他们一起,赖天风才想起来,然后说江巧不叫江巧,而是叫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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