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少年用了很标准的D城话回答,相处了那么久他多少也懂了一点。
也不知道当时是年少无知,还是不忍心拒绝余衍清才那样说。
当时他很认真地答应这个约定。
自那之后头发长得再长他也没有剪过。
即使引起了误会,他也依旧没剪。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响起。
纪修寒立即回神,下意识地朝浴室那边看去。
浴室那边开了一个缝隙,先是探出一双眼睛,和半张羞涩的脸颊。
对视的那一瞬间,门瞬间关上。
虽然之前已经穿过一次,不过余衍清还是很难为情。
但是看着假期泡汤的份上,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走出来。
他双脚并拢,慢吞吞地挪,双手交叠在前。
低着头,细碎的刘海遮住半只眼睛,那难为情的模样让气氛火热到保镖。
仅一眼,纪修寒就呼吸暂停,看呆的同时,手不自觉地往枕头里面伸。
紧接着从枕头底下拿出上次在花锦区游轮上买来的兽耳。
余衍清一看到那玩意,脸颊红到发烫,立即出声警告,“够了啊,不准得寸进尺。”
光身上这一件就已经让他难为情到想要钻地洞,再戴上兽耳那玩意,简直没法直视自己。
纪修寒温雅一笑,眼里满是柔光,笑得如沐春风。
他带着兽耳下床,给余衍清戴上。
余衍清左躲右闪,死活不肯戴,趁机会跑进书房,把门反锁起来。
谁知纪修寒是个拆门能手,整扇门都被他弄开。
余衍清退到角落,已经无处可退。
“衍清,别怕,我又不是坏人。”
纪修寒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手里兽耳的绒毛已经理顺,他用绅士的模样说着正经的话。
但余衍清听得反而更加紧张。
这个时刻纪修寒看起来倒是挺像个“坏人”。
纪修寒走进之后将兽耳戴在余衍清的头上。
余衍清瞄了一下玻璃镜中的自己,下意识地捂住眼睛。
这画面简直没眼看。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贪玩”的男人。
结婚前都被玩成这样,婚后岂不是更加没下限?
就在余衍清以为这是极限时,纪修寒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拿出手机,咔咔几下,拍了几张照。
“你还拍照?”
余衍清看到手机顿时炸毛,这模样简直是他的黑历史,要是照片不小心被别人看见,那他的面子往哪搁啊?
“拍张照片做纪念。”纪修寒看着手机里的照片,满意地笑了,回头还按着余衍清的脑袋亲了一口。
“不准!必须删掉,不然我生气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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