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锦山看了宋元一眼没说话。
片刻之后便是突然起身来到了景云身边,
“景云兄,得罪了!”
景云尚还一头雾水,
“得罪?得罪什么,司空兄可曾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何出此言啊?”
只是景云这句话刚说出口,话音尚且还没落地,整个人便被夏侯锦山给丢了出去。
景云反应过来的时候险些便要被这房门给撞歪了鼻子。
景云当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没完了是不是,你们今天一个一个的没完了是不是?!”
“你们话没说完让我进去作甚!”
“竟还要把我给赶出来,第二次,第二次了!”
景云气的整个人都是哆嗦的,但是看了夏侯锦山的随从缓缓挡在了门外,剩下的话硬生生的便是咽了下去。
他们此行前来大泽,也曾遇到过不少贼人,他自然也是见过这个司空山的这些随从有多厉害。
平日里皆是和他们的主子一般的闷头葫芦,但是出手的时候从不含糊。
何况,先前还曾救过他的性命。
景云见了这些人,气性便是消了一半。
也只得对着门口叹了叹气,事到如今,他又做错了什么......
他几乎都要忘记了,这是他订下的雅间......
......
景云出去之后,夏侯锦山便未曾再坐下来,反而是在这房间里踱步。
负手看着窗外,眉头越锁越紧。
良久之后方才出声,
“你这随身的扇子,可是成王之物?”
宋元刚拿起扇子,正要打开,闻言手上便是一滞。
怪不得,怪不得夏侯锦山突然如此做派。
原来是因为这扇子。
是了,这把扇子已然跟了她许多年了,从不离身。
她不会这么快就暴露了吧?
宋元略略斟酌了一下,
“怎么,你见过此物?”
宋元心知这扇子的做工材质全天下都找不出第二把来,倒也未曾否认。
原以为夏侯锦山不识货,这天底下也没有几人见过这寒玉蚕丝织就之物,倒也未曾避讳。
现在看来,到底还是大意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夏侯锦山听了此言之后,宋元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很是有些复杂的情绪。
他似乎想要听到这样的答案,又似乎不想。
似乎,似乎并不希望从她的口中听到这样的回答。
夏侯锦山从她的手中接过扇子,
“见过。”
“几年前,本王险些就要死到这把扇子之下。”
“若是当年那人将这扇子再向前移上半分,怕是结果便大不相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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