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沉默之后,江时珩再次开口:“那个女人和孩子呢?”
“孩子流了,那个女人用钱打发掉了。”牧凌痛苦的抱着头,他现在能理解司瑾得知他那些龌龊事之后的心情了,但为时已晚。
即使这次事件他也是受害者,但他犯下的错依旧不可原谅。
一直以来,他虽然名声在外,但也有着自己的底线,不该碰的坚决不碰。即使憎恨司瑾答应了联姻,后来又得知她一直喜欢自己所以对她很厌恶,但牧凌也来没有想过在外面养女人。
这次是因为对方公司走投无路,只有促成和他们的合作才可能起死回神,所以选择铤而走险,给他下了药。
他们成功了,合作也黄了,而那个女人只是想借此机会攀高枝,这下也被打回了原形。
无论如何,牧凌都知道是自己大意了,他根本没想过有人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江时珩问:“所以你现在还想挽回司司?”
“她不会回来了。”牧凌摇头,离婚之后才知道他已经将人伤得遍体鳞伤,对他的那点儿爱意也早已经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消磨殆尽,更不用说他还曾经用极具伤人自尊的词辱骂过她。
若不是这次办离婚手续,他都不知道半年前她就已经在着手准备出国留学事宜,准备彻底远离他。
他有时候会想,如果没有这件事,结果是不是会不一样。
但,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
“那你做这副样子是给谁看?”江时珩冷嗤一声,毫不留情的往他心窝扎刀子:“别自我感动了,有这闲工夫可以用到工作上,擦亮眼睛选择靠谱的合作伙伴,避免同样的事情二次发生。”
牧凌在别墅这边一直待到晚饭,安茜茹留他也没留住,最后失魂落魄的被司机接走了。
饭桌上说起来也是一阵唏嘘,“这孩子闹了这么一出,不仅成了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且还将司瑾给彻底弄丢了,何必呢?”
老爷子跟着品评了几句,最后话题不知怎么的转到了江时珩身上,“苏丫头呢,又开始昼夜不分忙了?”
“其实她之前在实验室那工作就挺好的,怎么就突然参与案子了?”
“阿珩,我觉得你还是劝劝那丫头让她不要那么辛苦了,女孩子不用那么要强。”
江时珩停下筷子,抬头认真的直视着他,语气认真严肃:“爷爷,她的工作我肯定不会干预,想做什么是她的自由,我甚至会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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