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战事正酣之际,赵宋境内也并不太平,虽然方腊势力在童贯的猛烈攻势下,已然是烟消云散,但是河北境内却是烽烟再起,赵宋征讨田虎的战役也正式拉开的帷幕。
以高俅那好大喜功的性子,自是不甘落于童贯之后,在圣旨颁布之日,便是想着出兵,最后是能一步登天,一朝平定田虎,可是孙静却给他泼了一盆冷水,言道京中兵马就不操练,各地兵马之间也全无配合之意,只知各自为战,若是不加以操练,去了河北也必然是先前征讨梁山的结果,与其如此,不如花费些时日,待各地兵马取齐之后,好生操练精熟,田虎自可一战而下。
高俅平素一贯听不进人言,但是这一次却是把孙静的话全部听了进去,虽然他文不成武不就的,但他总算还知道孙静说的乃是实情,为了高家唯一可用之后高封的安全,为了能以最小的代价平定田虎,在赵佶面前压倒童贯,为了日后能平定自己的心腹大患,高俅终是咬了咬牙,准了孙静所请,让各路兵马在汴梁近郊磨合演练。
哪知这调兵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待得兵马取齐,开始磨合演练,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天南地北的各地驻军,汴梁的禁军,那是谁也不服谁,谁也不买谁的账,每日里都是在磕磕碰碰中开始演练,在乒乒乓乓的打斗中结束演练,好容易花了大半年的时候,总算是将兵马磨合成型。
高俅瞅着兵马磨合完成,终是放下心中悬着的大石,准备找个日子誓师出征的时候,冷不丁的传来了童贯平定方腊的消息。
这一下高俅可是彻底坐不住了,立时把孙静找来,劈头盖脸地臭骂了足足有两个时辰,骂的孙静是狗血喷头,几乎怀疑人生,要不是高俅看在他还要辅佐高封出征田虎的份上,真恨不能立刻就将这厮剥皮抽筋,凌迟处死,方消他心头之恨。
可是在他骂完孙静之后不到两个时辰,他便再次将孙静招入府中,原本孙静还做好了被臭骂一顿的打算,不想这回高俅却是和颜悦色地安抚了他一番,言语之间透出的意思,不外乎是要他把平定田虎的战事打得漂亮一些,尽可能的避免伤亡,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将田虎的势力收归己用。
孙静被高俅先后两次的态度搞得是一头的雾水,根本不知道期间发生了什么,在懵懵懂懂地离开了高府之后,百般打听之下,好容易才得知了事情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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