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可以判断下靴牌和上靴牌中大牌的数量,面对落后200年的二十一点群众,程晋州几乎是处于一种作弊状态。
他不能保证自己连续胜利。然而大多数情况下,当他押注较少的时候有一半的可能会输,押注较多的时候,则很少会输。
二十一点是与庄家对赌,其他人就算想要模仿程晋州来做,也是做不到的。
而在大多数人看来,程晋州的投注似乎毫无规律可言,特别是当他逐渐熟练之后,开始了拆牌的过程,就更是让局面混乱不清。
就是以圣堂牧师的无所谓态度,很快也被程晋州赢的头上冒汗。
任谁一会儿功夫输掉3万两银子,都不会轻松起来。好在圣堂不以盈利为目的,其心态仍然平和。他们最怕的是靠运气的赌客,最不怕的就是有技术的星术士,事实上,对于后者圣堂欢迎之至。
程晋州又将一千两银子的筹码丢在了桌上。考虑到输牌的几率,为了保证足够几率出现的局数,通常在赌场中,职业赌徒每次的下注次数都是自有赌金的1%,小程同学则将之干脆理解成了家产的1%。
通过前段时间的贸易积攒,他少说也能拿出八九万两银子。
穆印早就不跟着程晋州下注了。星术士们不缺钱,是因为他们想要钱的时候,总有办法弄到,但赚钱就要花费时间,相对于提高自身的能力来说,没有多少帮助,故而想要提升自身等级的星术士们,大都不会将时间用在弄钱上,穆印自然也不愿欠下一屁股的债。
一万两银子的筹码已经变成了厚重的正方形,上面不仅刻着字,而且有繁复的花纹与西化的字体,类似花体英文,又有些变化。
“分牌。”新的一局,程晋州拿到一对5,立刻选择分开,形成两套。
他自己没什么赌徒的觉悟,故而完全是按照概率来算计,如果是对4的话,那么就应该要牌而不是分牌。许多人就因为不明白其中的原因,胡乱分牌而输的更惨。
荷官牧师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放牌,结果第二张竟然是一个10。
后面登时有人惊呼:“又要赢了。”
曹丰再忍不住,当场就问道:“程先生,您竟然对概率还有研究?”
他毕竟是星术士,总算知道什么是赌术,什么是概率。
世界上最坏的赌徒都是数学家。程晋州撇撇嘴道:“我也就是很初级的了解。”
“了解就很不简单了。”曹丰再不通人情世故,也知道程晋州不能在众人面前随意解说,心下却存着回去再问的念头,对自己手上的牌反而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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