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是我?”来人轻笑道。
白慕容看了连海萍,疑问的说道:“海萍,你们认识?”
连海萍赶紧摆手,说道:“我不认识他。”
那人却说道:“姑娘长的美,但记性可不好。今早上,你不是刚刚撞在我的怀里么?”
“你……”连海萍一时语塞。这时候,白慕容却说道:“阁下看起来一表人才,没想道言语竟然如此的龌龊!”
那人却不生气,他看着白慕容,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不过他依然非常有礼貌的说道:“在下天枢,敢问尊驾是……”
“他是我相公!”连海萍突然说道。白慕容微微一愣,但随即就笑了起来。但是天枢却哈哈大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道:“姑娘可真是会开玩笑,假如两位真是夫妻怎么会分房而睡呢?”
听到此处,白慕容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他冷笑说道:“你监视我们?”
天枢赶紧摆了摆手,说道:“在下就住在你们的隔壁,我也是今天早上看到的。”
“哦?”白慕容冷声说道:“那你想做什么?”
“在下只想和这位姑娘交个朋友,当然了,至于你我没兴趣。”天枢依旧是笑着说道。
“谁和你交朋友,真不要脸!”连海萍当时就怒了,她抬手朝着他脸就挥了过去。谁知那人反应奇怪,他一抬手就将连海萍的手腕抓在了手里。连海萍一愣立刻就往回抽,谁知道那人的手就像个铁钳子将连海萍的手握的紧紧的。
“好柔软的手腕。”天枢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白慕容。
白慕容没有说话,他将手里的豆浆端到嘴边,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天枢一看对挣扎着的连海萍说道:“姑娘,你看看,多么懦弱的男人!自己女人的手在别的男人手里,他竟然还有心思喝豆浆。姑娘,你还是离他而去,跟我吧。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
“滚,谁跟你!”连海萍挣扎着喊道,“慕容,赶紧教训他!”
“哈哈,他敢么?”天枢得意的说道。然而,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啪的一声响,然后他的左脸瞬间就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天枢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有些莫名其妙!他就觉得自己的嘴里好像有股血腥味,他往地上啐了一口,顿时就大叫起来:“谁,谁敢打我!”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清脆的啪!他的右脸也出现了一个手掌印。这下子,天枢慌了神,他把连海萍的手放开,猛地往后一跳。
连海萍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而白慕容依旧在喝豆浆。
“鬼,鬼!”天枢说完,大叫一声飞也似的去了。
连海萍拍了拍手,恨恨的说道:“我以为是多么厉害的人,原来是个草包。慕容,你也不多打几下。”
白慕容递给她一个包子,笑着说道:“一个纨绔子弟罢了,教训一下就行了。”
连海萍接过肉包子,大口咬了一口,说道:“那他要是还来纠缠我呢,你就还这样若无其事的教训他一下。”
白慕容一听,正色道:“海萍,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哪怕会付出我的生命!”
连海萍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暖,低低的嗯了一声。
两人吃完了东西,白慕容付了账。眼看着天色还早,连海萍就说道:“人们都说这金陵如何如何的繁华,我们这次来了也去见识一下吧。也不枉这次金陵之行。”
白慕容点头道:“也好。嗯,那个金陵运河上有游览的客船。咱们去坐坐吧。”
连海萍嗯了一声。两人便有说有笑的离开了。
他两人刚一离开,街角处又闪出了那位天枢来。就见他揉着自己的脸,冷声自语道:“好厉害的轻功!像这般的轻功天下间寥寥无几,难道,难道他就是白慕容?!”天枢说着,瞳孔一缩,直直的盯着白慕容。
白慕容携着连海萍的手往前走去。突然,他手腕一抖,一个事物从他手中就激射了出去。街角的天枢微微一愣,他赶紧将头一歪,就听嗤的一声轻响,一根筷子直直的插进了他身后的墙壁之中!
警告!一个男人的警告!天枢当然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但是,这位天枢可是堂堂的二皇子,如果他这么容易就放弃了,那他就不是他了。
“海萍……我一定要得到你。”天枢自语道。说完,一转身沿着大路就走了
白慕容同连海萍看着金陵的风景,缓缓前行。不一会,他们两个就来到了运河岸边。两人举目远眺,不由得出声赞叹道:“这金陵果真是繁华,你看这城中的运河竟然如此的宽阔。”
两人站在岸边,正在感慨。此时太阳升起,照的河面波光粼粼。河岸边有繁茂的树木,树影映在水面之上也有别样的景致。运河虽然宽阔,但是河面之上却建了好几座石桥。这些石桥形状虽然各异,但是建造的都十分的华丽。白慕容看了看河面上的石桥,突然,他指着一座拱形的石桥说道:“你看,那座拱形的石桥像不像那闻名的“断桥”。”
连海萍顺他所指一看,说道:“嗯,是挺像的。”
他们正在说的话,此时一座客船慢慢的靠了岸。那船建的不仅豪华同时也非常的宽大。白慕容抬眼一看,就见上面站着许多的人。此时,船家搭了船板,船上便下了好几个人。
“两位,要不要搭船游览一番金陵风景啊。”那船家看到了白慕容两个人,便笑着说道。
白慕容也没犹豫,他说了声:“有劳船家了。”说完,拉着连海萍就上了船。
等两个上了船,就见这船上坐了许多的人。他们有的说笑,有的看着周围的风景,有的则闭目养神。白慕容说道:“咱们去船头,哪里视野开阔,正好欣赏风景。”
连海萍嗯了一声。两人就走到了船头。站在船头远眺,就看那河流湍急,波澜壮阔。虽不及那汪洋大海,大江大河,但是此情此景也是让人心神为之振奋。白慕容指着那水,那船,那树,那人,一时间滔滔不绝,大有指点江山的味道。连海萍靠在他身边,听着他胡言乱语,那心里也是十分的甜蜜。
此时客船已然远离岸边有十几丈远。就在此时客船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就有人高声喊道:“孩子,我的孩子……”
白慕容与连海萍听到叫声便齐齐回头。就见到一个身穿青紫衣服的人怀抱着一个襁褓正快步来到船边。而他身后正趴着一位妇人。那妇人伸着手,一边挣扎一边哭喊道:“我的孩子,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那个抱着襁褓的男子来到船边也不迟疑,就见他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船上众人立刻就发出了呼喊声,谁知那人脚尖碰到水面就见他轻轻一跃又飞到了半空,接着又落下又飞起。他反复几个跳跃就跳上了岸。那人也不犹豫,一到了岸边便发足狂奔。
此时那妇人也爬了起来。她跌跌撞撞的来到船边,不顾一切的就往下跳。连海萍眼疾手快,她赶紧跑过去,一把将妇人抱住,同时对白慕容说道:“慕容,你快去追那个人。”
形势所迫,白慕容也不犹豫。他纵身一跃,身在半空,接着双手往后一挥,身如白鹤就追了过去。同样的距离,逃跑的那人需要借助水面方能远离,但是白慕容却能凌空飞渡,直直追赶。这孰高孰低可谓是高下立判。
连海萍见到白慕容飞身而去,便安慰那个妇女,谁知道那妇女冷冷一笑,手一伸,一把锋利的短刀就架在了连海萍的脖子上。连海萍一愣,这时候,就听有人高声说道:“姑娘,咱们又见面了。”
“你是?!”连海萍见了此人,不由得怒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也不是别人,正是那个二皇子天枢。他轻轻摆了摆手,那妇人就收了短刀退到一旁,就听他笑着说道:“实不相瞒,在下第一眼看到姑娘,就深深的爱上了姑娘。在下别无所愿,只求能一吻芳泽。”
连海萍直接被他给气的笑了出来,说道:“我见过许多不要脸的,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就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
他话一出,身旁的妇人出声喝道:“住嘴,一个乡下的粗鄙之人,竟然对我家公子如此说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连海萍鄙夷的看了她一眼,说道:“哼,我想说就说。你能怎么样,你个不要脸的贱人!”
“你……!”那妇人一听刚要呵斥,就听天枢说道:“姑娘是叫海萍么?在下也不想出此下策,但是如果能换来姑娘的垂青,那也是值得的。”
“哼,休想!”连海萍一扭脸。
“如果,姑娘不肯,那我可就……”说完,他摆手。那船上立马就站出了四五个穿青紫衣服的男子。他们手里都拿着刀。那些客人一件纷纷惊得大喊大叫。就听天枢说道:“如若姑娘不肯,那船上的人,可要……”话未说完,青紫衣服的人便将刀架在了客人的脖子上。那些客任立时就大叫饶命。而天枢则一脸坏笑的看着连海萍。
谁知道连海萍冷冷一笑,一摊手,说道:“这些人和我又没瓜葛,我管他们做什么,你杀呗。你最好把他们都杀干净!”
天枢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立刻说道:“他们可是为你而死!你就不内疚?”
连海萍两眼一翻,说道:“我为什么要内疚?是你要杀他们,干我什么事?难道我还要为了一群不认识的人亲你,甚至是嫁给你?天下间可没这样的道理!”
“你……”天枢有些慌乱了,他实在没料到,眼前的女子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说话却是如此的泼辣,他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恶狠狠的说道:“好,既然你不肯,就不要怪我。”说完,双手一伸就朝着连海萍扑了上来。
此时的天枢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女人对于他来说其实如同玩物一般。只要他想,大把的女人随他挑选,可是这位连海萍却是个十足的例外。天枢心里第一次起了征服的欲望,他只想着得到眼前的女子,哪怕用强硬的手段。
连海萍吓得哇哇大叫,她一边挥动拳手一边后退。谁知道天枢眼疾手快,他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腕,接着两手使劲的将连海萍的两只手臂分开。
连海萍被她拿住了手腕,那身前再无遮挡。她死命的挣扎哭喊,此时就看那天枢身子往前一伸,那嘴朝着连海萍的嘴就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