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道:“是啊,你用什么法子,能将外国人引到草海木屋中去?”
杨轩道:“这件事很容易。外邦人想做他国大王,必须办妥两件事。第一,擒住文仲,逼他答应禅让;第二,杀了窝阔台,要本来便是孤苦的文仲,再损失义弟,咱们拿窝阔台的随身物事去给文仲瞧瞧,文仲当然想来援兄弟,外国人随跟著过来。所以啊,庄主擒住这小子,却不是擒错了,那是应有之著,叫做不装香饵,钓不著金鳌。”
花翎笑道:“你说这小子是香饵?”
杨轩笑道:“我瞧他有一半儿香,有一半儿臭。”
花翎道:“却是如何?”
杨轩道:“是文仲的义弟是香的,爱上琅苑自然是臭的了!”
花翎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子油嘴滑舌,当真是会讨人的欢喜。”
杨轩笑道:“我索性快马加鞭,早日办成此事,多讨得庄主一些欢心。庄主,你叫人把那小子叫出来吧。”
花翎道:“他给醉蜂刺了后,至少再过三日,方能醒转。这小子便在隔壁,要不然咱们这么大声说话,都教他给听去了。我还有一件事问你。这……文仲虽然没良心,却算得是一条硬汉,外人怎逼得他答应禅位,莫非加以酷刑,让他……叫他吃下不少苦头吗?”说到这里,关切之情见于颜色。
杨轩叹了口气,道:“庄主,这件事你就不必问了,我说了,你听了只有生气。”
花翎说道:“快说,快说,卖什么关子?”
杨轩叹道:“我说姓文的没良心,原来不错。庄主如此花容月貌,文武双全,便打著灯笼到天下去找,却又哪里找得著第二个?这姓文的前生不知哪里修著的福,居然给庄主垂青,那就该当专心不二的伺候庄主啦,岂知……唉,天下便有这种不知好歹的胡涂虫,有福不会享,不爱月里的嫦娥,却去爱泥中母猪……”
花翎怒道:“你说他……他……这没良心的,又和旁的女子混在一起啦?那却是谁?”
杨轩:“这种低三下四的贱女子,便跟庄主提鞋儿也不配,左右不过是张三的老婆,李四的闺女,庄主莫失了身份,犯不著为这种女子生气。”
花翎大怒,将桌拍得砰砰大响,大声道:“快说!这小子,他丢下了我回北国去做他的大王,我并不怪他。他家中有妻,我也不怪他,谁教我识他之时,他已是有妇之夫呢。可是他……可是他……你说他又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那是谁?那是谁?”
窝阔台在邻室听得花翎如此大发雷霆,不由得胆战心惊,心想:“琅苑多么温柔和顺,他义妹却怎地这般厉害?幸亏大哥没有给过他好瞧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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