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在东街被杀的,可能官府怕引起群众恐慌,不敢声张。”钱掌柜顿了顿,又接着说道:“玄元教知道吗?听说王知府已经请玄元教派人下山协助调查了,希望可以早日抓到真凶,唉,这闹得人心惶惶的,生意惨淡,连饭都要吃不起了。”
如此疹人的命案,令大家心情都有些沉重,沉默了。
“好了,不说了。”喝了会儿茶,闲聊了半晌,钱掌柜望了一眼偏西的太阳,紧张兮兮地道,“我这就吩咐厨房做饭去,早些吃饭早些歇息,对了,晚上睡觉一定记得关好门窗。”
钱掌柜说着站起来,提起挂在树上的鸟笼,走进了客堂。
张煜言缩了缩脖子,钱掌柜这番话听得他脊背直发麻。
“咚咚咚。”
钱掌柜刚进屋,门口便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大家一回头,便见有位中年男子,满头是汗地走进来。
“请问,有位姓宋的姑娘是住在……宋姑娘?你在这儿呢?”中年男子抹着头上的汗,一眼瞥见何洛,便有些惊喜地向她走过去。
“大叔,您怎么来了?”何洛站起来,望着男子关切道,“孩子的病怎么样了?”
“服过药之后高热渐渐退了,宋姑娘,真的非常感谢你。”男子满脸是汗,嘴干舌燥,嗓音也有些嘶哑,想必为了孩子一天滴水未进了。
“烧退了便好,大叔您过来坐,喝口茶润润喉吧。”
望着这位疲惫不堪的中年男子何洛的心突然一疼,这样的父爱她从未体会过,她羡慕,她感动,她觉得很伟大。
“不了,谢谢姑娘好意。”男子说着从贴身衣兜里掏出几块碎银子,伸到何洛面前,红着脸道:“我那几只鸡顶多值个五钱银子,不过给孩子看病拿药花了一两多去,这,这剩下的先还给你,其它的只能等宽裕些再还给姑娘了。”
何洛十分动容,原来他风尘仆仆地赶来,只是为了还剩下的银子,当真是个信守承诺的正人君子啊!
她没有接那些银子,而是推开中年男子的手,满脸诚恳道,“大叔,银子不多,我也不急着用,不如等您日后宽裕了,再还给我也不迟。”
中年男子朝何洛深深一揖,感动道,“姑娘帮忙买了我的鸡,这份雪中送炭的恩情我拓拨涛记下了,怎能再接受其它恩惠?。”
这时候,宋大夫也将前因后果听了个七七八八,他站起来望着自称拓拨涛的中年男子,温和一笑,道:“拓拨兄弟,我这孙女跟你的脾性倒是一样,十分的固执,你就别再推辞了,等家里孩子病好了再说吧。”
“这,这如何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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