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漫警惕,御龙剑迎了上去,辖制住了七星龙渊剑。
“卿风,住手!”在身后的灵芳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她喝住卿风,然后冲着染漫点点头。
染漫得到了灵芳的许可,便警惕的在水牢里走来走去。
染漫的闭上眼,将精神力放射出去,她仿佛能够感受到细微的呼吸之声。
她慢慢走到一面墙之前,手在上面轻叩,随即后退十步,御龙剑一挥,石块四处崩开,一条长长的甬道出现在眼前。
灵芳和卿风对视,紧紧的跟上染漫,终于在水牢的深处看到了绑在巨石之上的昏睡的宗主和芹意。
染漫上前,不顾那些腐臭的污水,一剑劈开牢门,闯了进去。
可是染漫无论如何却无法靠进她们二人。
原来她们二人被一个阵法笼罩,可以看到,感受到外界,却永远无法走出那个小小的世界。
染漫为这个阵法所困,没想到此时阔别多年的溪殊也出现在了祭坛。
原来,溪殊早就预谋好要在这段时间内除掉蓉玘的势力,她相信“攘外必先安内。”
而溪殊的身边站着的那个黑衣的男子就是麓山。
“染漫?”
溪殊对染漫甚是好奇,虽然当年她并没有和染漫有过太多接触,可是她却知道这个女子曾经因为她身陷险境。
染漫面无表情,虽然溪殊对她不熟悉,可是她却对这个女皇颇有些情绪。
灵芳上前向溪殊解释了关于染漫的事情。
这时一个身着甲胄的士兵上前。
“报,西北大将军再次申请调往梵西战场!”
溪殊修眉微怒,斥责道:“阳墟是个什么地位他刘樵不知道吗?还是说连御史染思行都不明白?”
溪殊的英气四发,士兵低下头,久久跪着。
“传话下去,殿中御史染思行失职,罚俸半年,在家闭门思过十日!”
她倒不是真的觉得染思行失职,只是她知道,直接处罚刘樵不一定有用,但是处罚染思行就不一定了。
染漫听见了熟悉的名字,便觉得亲切了许多,对于这位女皇的认识也更加深入了。
看来是个明白通透的人,总能轻易抓住要害。
“是!”
那士兵飞速退出去,又直奔阳墟而去。
可是染城和桃源的人又怎会知道刘樵和染思行早就心有嫌隙,如今的刘樵在布臣人的怂恿下已经踏上了前往梵西城的路,而偌大的阳墟全部丢给了孤身一人,却又体弱多病的染思行。
染漫沉默。
“本皇记得,”溪殊绕着染漫走了两圈,“你可是我染冉大陆的殿前御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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