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疤脸的汇报,叶勇通差点吓尿了。
言达侗再没本事,那也是正儿八经的道士,张宏献也不敢招惹的人物,谁知道差点就被方石弄死,而且,在场那么多人,谁都没有办法证明这事跟方石有关,如果方石想要弄死自己,那岂不是也简单得很?
自己得罪方石算是得罪狠了,方石又不知道言达侗是什么人,肯定已经认定言达侗是自己找来对付他的人,这么一来,所有的仇恨不就都挂在自己身上了,叶勇通有些哭笑不得,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行,必须先下手为强!一旦被方石找到,自己恐怕是活不下去了,既然这样,那就干脆拼个鱼死网破,来暗的不行,那就来明的。
叶勇通拨了言达侗的电话,言达侗没有接,叶勇通恨恨的挂了。
想了好一会,又打了一通电话,然后安排秘书取了些现金,让司机将自己送去市里,既然言达侗不可考,叶勇通决定靠自己的力量来对付方石。
再说言达侗,回到宾馆安抚了一下自己那差点被吓得蹦出来的小心肝,又给大师兄大了个电话,得了大师兄的指点,心里才稍稍安定下来。
言达侗这种反应,其实是高门子弟的通病,这种高门子弟基础扎实,眼界开阔心思灵便,可就是没吃过苦没遇过险,因此一旦碰到超出了自己心理底线的危险和挫折,就容易崩溃。
当然了这也不能怪言达侗,主要是如今是和谐社会,桃源观名声在外,要人脉有人脉,要面子有面子,自然不会经常碰上危险,在这方面的抗性自然也就插了那么一点,这是情有可原的。
仔细想了想大师兄的话,庆幸并困惑着当时方石也没有乘胜追击落井下石,言达侗的心思也渐渐的稳定下来。
洗了个热水澡,换上自己惯常穿的道袍,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还是个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
......
方石当时并没有想太多,他在湘南县可以说是两眼一抹黑,这自然是客场作战的麻烦,方石也是没有办法,当时他看到有几个混子在周围,担心对方还有后手,才放弃了与那个蓄须的同行直接接触。
另一方面,方石现在的主要目标是叶勇通,方石觉得只要自己能将叶勇通的帮手吓退,叶勇通就应该会改变与自己对抗的愚蠢想法,只是方石根本就想不到,事情的发展与他推测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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