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谏箍着关溱的腰,将他按在墙上。
四个月的连续服药保养嗓子,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了,但嗓音,确实是真的唱不了戏了,说话的时间不宜过长,且声音断断续续的,与人交流起来有些困难。
低哑的呼吸声在关溱耳畔边响起,显得分外撩人。
关溱两脚离地,被顾云谏按在墙上动弹不得,他挣扎了下,也慌了神,惊呼道:“顾先生?”
“对不起,我错了。”顾云谏将头埋在关溱的颈窝处,低低地嗅着阔别四个月的关溱的气味。
关溱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他的手指拢着顾云谏的头发,亲了亲他的眼皮,说:“我也错了,我该听你的话,不应该冒那么大的风险去搞钱,不应该让你那么担心。”
“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我只剩下你了,我也对不起你。”顾云谏心里面的那个疙瘩终于被揉开了。
现在想起来,四个多月的冷战像是小孩子间闹的笑话,说开之后,什么小情绪都烟消云散了。
顾云谏抓住关溱纤细的脚踝往下一拽,将他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关溱两手攀着顾云谏的脖子,向前俯身,才不至于掉下去。
关溱感到大脑一片空白,陌生又熟悉的体验和感觉给他的身心双重的刺激,他完全是顺遂着自己的本能,去和顾云谏配合。
“啊~”
(一字豪车)
*
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一次不行,那就来七次。
第二天一大早,关溱和顾云谏又恢复成如胶似漆的模样了,恩爱的不行。
这钱财这一说算是解决掉了,关溱最近也在留意招兵这件事儿。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是让他等来这个消息了。
关溱当即拉着顾云谏,瞒着家人去参军了,路上还遇到了也想从军的冢七。
倒好,仨人一起去了。
很顺利的,关溱和冢七都顺利过了,可顾云谏出现了一点儿小麻烦。
招兵负责人说,顾云谏有一点儿轻微的跛子,而且还是个半哑巴,上战场的话,不好说无非是去送命的。
顾云谏神色有些黯淡,没说什么只跟着关溱回家了。
“顾先生,也没什么,你不去也好,在家好好养伤,等我回来就好。”
关溱私心的认为这样也好,战场上刀剑无眼,他们两个人之间总得活一个人,况且那负责人的话不假,顾云谏的身体条件确实需要考虑。
他们收不收是一件事,关溱让不让顾云谏去,则是另外一件事。
顾云谏问他:“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去?”
Apoya a tus autores y traductores favoritos en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