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叶在各地暗杀我们的人,一心想匡扶旧朝,却没个可匡扶的对象,只知道杀人,匹夫而已,但这场刺杀策划得不错,背后应该有智囊,可见这些余孽还是有人支持的。
“相爷,此人用的招法掌法似乎跟地阙三宗有点关系。”
“去查。”
“诺!”
代号影面的替身刚要下去,但还是汇报了另一个情况。
他跟秦鱼的对话,以及秦鱼之前在刺杀之中的反应。
蔺珩听了也没什么反应,摆摆手,影面就下去了。
影面一走,蔺珩手指敲了下桌面。
窗外闪入一人,跪地后也原样诉说了秦鱼的动静。
“哭?”蔺珩不置可否,“私奔自杀都没成功,现在倒是会哭了,我倒想看看她接下来会不会上吊。”
闹就算了,一闹他没耐心,估计会直接杀了。
但这女人后面有点意思。
半路刺杀?
蔺珩双手交阖,眉目幽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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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鱼这戏作得挺好,挑剔的黄金壁都找不出毛病,但她自己出了毛病——这特么几个小时了,天都黑了,相府没反应啊?
耳力太好,嗅觉太好,外面酒席吃到爆,美食无数,那味儿让秦鱼很快看不下书了。
而且天也黑了。
她起身点灯,外面也刚好有灯盏来了。
是相府的丫鬟,来给她梳洗的。
在古代婚假系统过程里面,这梳洗之后就是准备洞房了啊。
不过梳洗不包括洗身,因为嫁衣还不能脱。
秦鱼让她们伺候了洗漱,擦了脸后,她让这些丫鬟给自己拿点东西。
吃的?不,是包扎的药品跟伤布。
“秦小姐受伤了?可需要我们帮忙...”
秦鱼看出了这些丫鬟对她的避讳,也懒得为难这些下人,就说:“不用,我自己来。”
丫鬟们避之不及,很快就走了。
“嘿,还真不给吃的,这是要饿死我吗?”秦鱼心里腹诽,却也只能忍着饿,关上门后,借着灯光,她本想脱掉嫁衣,却猛然发现这嫁衣比之前的更复杂繁琐,研究了好一会才解开。
那蔺珩是板上钉钉不会来的,脱掉嫁衣后,她把嫁衣扔到一边,腿脚勾了椅子到床前,内衫轻薄,好在她腿细,她把裤腿挽到大腿上端,露出上面的伤布,这一看。
殷红红的一片红圈圈。
血溢出来。
雪白的伤布已经红了,有些血也染到裤子上。
——不疼吗?
“废话!”秦鱼能不知道疼?可哪有任务是那么容易过的,不舍哪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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