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稷书院笔直的大道上,恒贤伴随近百社稷书院夫子和四周树荫下上万生员,瞬间一片安静!
天生就会!!!
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的!
而且回答的还这么清新脱俗!
问话的哥舒带刀很懵,他是提前做好腹稿的,无论恒贤怎么回答,他都有办法反讥回去,令这位所谓的“诗圣”出出丑,但唯独这么回答,就无解了!
天生就会,还问个屁?
“这位生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恒贤温和的看向哥舒带刀。
哥舒带刀愣愣的说道:“我……不信你天生就会!”
“你该信的!”恒贤道:“太阳为什么是圆的、大地为什么是方的、人为什么分男女、蚂蚁怎么生孩子、粪便为什么是臭的、人类为什么要呼吸、你为什么还腆着脸站在这里,这都不太好回答,因为都是天生的!”
“学生……懂了!”哥舒带刀晕乎乎抱抱拳,往回走。
四周生员们下意识去想恒贤的一连串问题,越想越觉得深奥难解,不由有点茫然。
武思文一见,立即挥舞衣袖上前,施礼道:“请问诗圣,那首将近酒是在你什么情况下所作?”
恒贤回道:“喝酒的时候!”
武思文道:“喝酒的时候,你真的想到了那些洒脱的东西?”
恒贤道:“喝酒的时候,难道你想到的是国恨家仇,外室还在青楼?”
武思文道:“我没有,我喝酒时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喝的痛快,我也不觉得你会想到那些事!”
恒贤说道:“那你就是个酒囊,天底下像你这种酒鬼多了去了,作诗的却不多,所以他们都喊我诗圣!”
“噗……”
远近都是轰笑声。
武思文脸色微红,遇上恒贤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肚子话也说不出来了,干脆施礼,转身回去。
这时罗轩又大步走来:“我有话问诗圣大人,不知诗圣如何看待情爱之事?”
张富余等人看了眼天色,又看向恒贤:“诗圣大人若不想回答,可以拒绝,我们去先贤祠!”
罗轩大声道:“距离先贤祠祭祀还有一个时辰,时间充裕!”
恒贤说道:“那就再聊会!”
张富余等夫子道:“那我们先去先贤祠准备,随后来请诗圣!”
恒贤点头,一群夫子离开。
四周成千上万的生员,瞬间围上了恒贤,一时间无数的问题接踵而来,其中还夹杂着邓武和韩玉炫耀般的呼喊:“先生,还记得我们吗?”
最后还是不远处一位留下的夫子大声呵斥:“堂堂社稷文地,书院之中,大声喧哗,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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