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然,这里是?”刘晓欣问。
“这里我有一套房子,很多年没用了,这里应该安全一点。”杨宏然说。
到了老房子,杨宏然就联系了有做偷渡生意的人,安排刘晓欣偷渡出国。
有了杨宏然的帮助,警察根本无迹可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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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白斯年和古稀回家后,大吵了一架,直到白斯年凶狠按着古稀的肩膀贴到墙壁上,“宋古稀,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除非你不在乎你在乎的人。”
古稀看着偌大的别墅,空无一人,安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小悲伤在这个偌大的别墅里泛滥成河,打从吵架后,古稀就被白斯年带回了别墅。
门口还守着两个保镖,古稀认为门口站着的两个人就是看管自己的。
古稀一个人静静坐在阳台上,眼神空洞看着前方。
房间的门锁响起来,蔣阿姨端着晚饭进来,将小茶几上丝毫没有动过的午饭彻掉,她想开口劝古稀吃饭,但是这都劝了两天了,如果不是白斯年掐着她下巴灌了一碗粥,她都不会吃一颗米饭,蔣阿姨砸了砸嘴巴,还是退出了房间。
为什么两个人会走到这个地步?
一颗晶莹剔透的大眼泪滚过古稀没有血色的脸颊,她失望地垂下了眼皮。
以前温文儒雅的斯年去哪了?这两天,古稀脑子里一直反复想这两个问题,越想心越痛,她以为这两天流的眼泪够多了,一想到,还是会有眼泪砸出来。
蔣阿姨退出来房间,第一时间就给白斯年带了消息,告诉他关于古稀的一举一动。
听到古稀还是没有吃饭的时候,他原来就淡淡的脸容彻底冷了下来。
坐在他对面的特恩看见,玩味地勾了勾唇,“如果没有我那通电话,你们现在还可以恩爱过日子,我实在是罪人。”他说话的语气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彼此彼此。”白斯年的话一下子戳到了特恩的痛点,堵得他哑口无言。
白斯年郁闷喝了一杯酒,将手机调成静音,故作潇洒地把手机一扔,叫蔣阿姨汇报古稀的行踪的是他,故作潇洒的是他,频繁看手表的也是他。
一瓶酒下去,他就坐不住了,接着酒意回了家。
颤颤咧咧走进别墅门口,司机想扶他一把,都被他推开。
他才一瓶酒下肚,以他的酒量,这里最多就是有点微微熏晕,不至于脚步浮浮。
什么时候去到接着酒意才有勇气见古稀?白斯年心里讽刺了一番,踉跄走进古稀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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