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必死的恶魔。”
斯维因在一次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他有一只小队,又或者几名足够令人信赖的下属的话,那么这个家伙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自己的面前大摇大摆的离开的。
自己不会和他有任何的废话,直接将他杀死。
诚然,这样的人在诺克萨斯并不少见,诺克萨斯当中也不乏以杀戮为艺术的人在,但是扭曲到如此程度的人,他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你永远不要想着掌控他,因为在对方的心里没有什么是不能用来演绎他的艺术的。
“但还真的是狼狈啊。”
拄着拐杖,斯维因默默的走在雨中,他没有拿走那些钱币,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不回去吃那些肉,如果贸然吃下那个家伙给的东西,那么他毫无疑问的会步入那个家伙的又一个陷阱,而如果不吃掉那些肉就拿走那些钱币,那么他的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他很了解艺术家,知道他们这些人为了所谓的艺术会偏执到怎么样的一个地步。他也不能够拿那些死尸身上的钱,只要拿了那些钱,自己就会染上那些艾欧尼亚人的鲜血,然后这里的执法者就会找打他,而他这么一个残疾了的诺克萨斯人,也刚好可以成为这里的人的发泄点。
没人会在意敌人的哀嚎,尤其是这个敌人还是个残废。至于相信艾欧尼亚人的道义,如果这些有用的话,那么他也就不会呈现出这样姿态在这里行走了。
所以他默默的在雨中走着,并且思考着自己到底要怎么才能够回到诺克萨斯。
“无数的雄心壮志啊……在没有能力的时候都只是空谈罢了。”
冰冷的雨水不断的从身上带走热量,其实没怎么吃东西的他感觉到自己的体力迅速的消退着,最糟糕的是他身上的伤口也传来了刺痛的感觉,这说明他好不容易清洗干净的伤口又一次的被雨水打湿了。这对他来说是相当致命的,所以他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尽可能的在不摔倒的前提下加快自己的脚步。
尽管他十分的想要快点回到诺克萨斯,并且可以肯定那位行走在人间的神灵能够答应自己出仕的请求,但是目前的情况就是他很有可能会死在这连绵的雨中,又或者那些被压迫的快要疯掉的艾欧尼亚人的手中。
最近他的噩梦也都是如此,自己的一切牺牲,一切梦想都随着自己病倒在床上烟消云散,自己好不容易遇上的大展宏图的机会,也因为自己无法前往而失之交臂,自己只能够在死后的世界看着诺克萨斯的崛起和毁灭,而并不能够参与进去,为这个事业添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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