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地下酒吧内,安笙扔给秦夕一把枪,“帮个忙。”
“你想干什么?”
安生无所谓地耸耸肩,“三爷总有一天会找到这里,姐姐没办法完全相信我,我只能这样做。”
“冲着这里开一枪。”安笙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脸上挂着柔软的笑,“别担心,我不怕死。”
秦夕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笑的人畜无害的女孩,心底一阵发寒。
“对自己都能下这么狠的手,我真不知道和你合作,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嘛,只要姐姐愿意陪着我,受点伤算什么。”安笙看着桌面上冰冷的枪,挑眉看向秦夕。
秦夕抬头看了安笙一会儿,捡起桌上的枪,弯起嘴角,“你就不怕我一个手滑,真的把你打死了,到时候你就再也见不到安宁了。”
“怕什么,就算是死别,我也希望我死在姐姐前面。”
安笙目光稍霁,唇角浮起丝丝冷意,“况且现在你我同船,你不会手滑。”
秦夕端起酒杯,一口饮尽,“铛”地敲在桌上,抚摸着手中的枪支,对准安笙胸口的位置。
*
落地窗外的景象很美,安宁抱着枕头盘坐在吊篮上,俯瞰着窗外的海景。
对于安笙的说辞,安宁抱着极大的怀疑。
她不认为自己会是个束手就擒的人,她真的会被人囚禁吗?
这一点不得而知。
安宁是在极度烦躁的时候,听到隔壁房间传出的闷哼声的。
这个房子里只有她和安笙两个人,不过安笙现在不是应该在舞蹈房里练舞吗?
带着怀疑,安宁推开了隔壁卧室的门。
“你在干什么?”
安宁盯着梳妆台上一堆血迹斑斑的纱布,沾了碘伏的棉签,还有散了一地的药瓶,最后落到安笙胡乱缠绕,结打的乱七八糟的胸口,心都在抖。
安笙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她什么时候受的这么重的伤?
该死!
是谁干的。
安笙像是刚才回过神,忙席上胸前的纽扣,慌张的把染着血的手背在身后,像是弄坏玩具怕被家长责骂急忙藏脏的小朋友。
安宁声音都在抖,“你在干什么?”
安笙一直低着头,脚尖磨蹭着地板,没有说话。
她不吭声,安宁走过去,伸手抚上安笙胡乱捆住的伤口,还在往外渗血,垂眸不经意瞥到地上还带着牙印布块,还没等她捡起来看个仔细,一只脚就把它揣到床底去了。
安宁:“……”
不用问,安宁也反映过来,刚刚自己是怎么听到类似于绑架的闷哼了。
Apoya a tus autores y traductores favoritos en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