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烈心中得意,碍于面子,说过的话又不能不做,思索片刻,吩咐道:“那好,看在真可儿认罪良好的份上,就免了……该杖打者的处罚,对该杖毙的,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改判杖打八十,龙腾,下去执行吧”。
“遵命!”,龙腾施礼走了出去。
不一会,殿外就传出一阵“噼噼啪啪”的杖打声,和一片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成烈低头俯视着,梗着脖子,泪流不止的真可儿,沉声道:“至于你,念在一直精心侍候本王子的份上,就饶了你挨打,但你胆大包天,敢骗取领牌私自出宫,明日殿前,罚跪三个时辰,以示惩处”。
带着一身脂粉味的浮香,妖冶地走进大殿,边冷眼瞟着万念俱灰的真可儿,边娇声说道:“呦,大王子当真是仁慈,犯下此等大过,按宫规……就该打死,大王子就这样,轻易饶过了?”。
武德殿出了这么大的热闹,她怎会不来凑热闹?弥蛮蛮一身劲装,也紧跟着跨进殿,一语双关说:“娘娘这执念,也当真是深哩?只要大王子乐意,违法宫规?那又怎样?”。
两个侧妃如好斗的公鸡,只要碰在一起就会斗嘴掐架,成烈不胜其烦,也话里有话,对真可儿骂道:“该死的混账,还不快快滚,在这碍眼吧啦,让本王子看了……就心堵心烦”。
“是!”,心灰意冷的真可儿应着,爬起身惊慌离。
浮香和弥蛮蛮都先是一怔,转脸又都眉开眼笑,向成烈施礼问候,“妾身见过大王子”。
成烈阴黑着脸,坐在刚换的新案后。浮香和弥蛮蛮相互瞪了一眼,也分别坐在案两侧。
见成烈端起茶碗,浮香就心领神会皱了皱眉,,忙喊道:“来人,上茶”。
真可儿闻言,不得不硬着头皮端着茶,低眉顺眼又走了进来。
成烈厉色看着,真可儿微微行礼后,跪在案前,倒茶并双手奉到他面前,成烈紧抿着嘴,孩子赌气般就是迟迟不接。
见此,浮香嘴角勾起笑意,接过真可儿手中的茶杯,娇声细语道:“好啦,大王子莫要气了,若气坏身子,那可怎么得了,还是喝茶,消消气吧”。
见真可儿又要给浮香和弥蛮蛮倒茶,成烈就低喝道:“贱婢,滚出去,真真是讨厌”。
真可儿赶紧退下,始终没敢抬过眼,这让心一直都在她身上的成烈,感到被轻蔑漠视。
刚刚,弥蛮蛮听心头宠的雪衣,娇滴滴向她禀报,说大王子把武德殿的所有人,正聚往殿前,绑着好几十个侍卫和奴才,光刑杖都准备了一大堆,看样子是要当众杖责奴才,猜想武德殿定是出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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