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邈邈颤着眼睫,她慌乱地看着裴清商。
“这就是裴丞相要的奖赏?可这样不妥,你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怎么可以……”
不等她支支吾吾说完,就听裴清商截断了她的话头:“从前是授受不亲,但臣已与殿下亲近两次,此次也并非图什么私欲,只是求赏罢了。”
求赏?求这样暧昧羞人的赏?!
司邈邈险些腿脚一软顺着他身上滑下去,好在裴清商将她紧紧抵在树干上。
她莹白的鼻尖上浸出一层香汗来,显得很是局促不安。
裴清商眼中泛着列星,他缓缓笑说:“殿下,主动都不会么?将头低下来——”
司邈邈鬼使神差地听了他的话,她垂下粉白脖颈,樱唇贴了过去。
她傻傻的将嘴唇放在了裴清商的薄唇上,就像普通的两块猪肉黏在一起。
裴清商见她还瞪着不知所措的水漉漉的眼眸,正扑扇着乌睫。
他低笑一声。
裴清商哑嗓低沉地问:“要你主动,就这般木呆呆的样子,如何体会其中乐趣?”
司邈邈一愣。
这其中哪里还有乐趣可言,她头一次听到有人不要金银珠宝不要绫罗绸缎,却只要她一个吻。
正当司邈邈想抬头时,裴清商却忽然抱着她向上顶了一下。
她惊呼之余搂紧了他的脖子,双手死死抱在了裴清商的后背上。
也恰是此时,裴清商仰头,
司邈邈吃痛,不满地哼了一声,
裴清商便改为轻轻的吻住,他掠夺似的霸占了她口中所有的气息,
片刻后司邈邈捶他胸膛,才被裴清商放开。
此时她已面颊红绯纷飞,气息匀乱,口唇晶莹,看起来像是刚被欺负过。
裴清商挑眉问:“现在会了?”
司邈邈趴在他的肩头休息,听言娇哑地道:“可是你让我学这个,难道是为了以后应付其余也有相应要求的大臣吗?”
她感到这一瞬间裴清商搂在她腰间的手猛地收紧。
他冷淡的语气落在耳畔,带着威压:“不能对旁人做这种事,倘若有人敢如此要求,臣会叫他先进棺材。”
司邈邈觉得裴清商的话实属无理。
“那为何你就可以了呢?你这样做,是不是以下犯上?”
裴清商没急着回答,只是捏着司邈邈的脖颈,像提一只猫一样,将她的面貌拉到了面前。
司邈邈望见他眉宇间,完全是愉悦的神色。
裴清商替司邈邈勾走耳鬓的碎发:“殿下误会了,要是乱臣贼子这般行径,那么才叫以下犯上。臣此番这样做,只能叫表露忠心。”
还真是会为自己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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