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质拒绝的益西的要求:“既然你斗熊都这么厉害,赶紧回去找什么小论王,他可以让你去东征的大军,那时候,你可以和禄东赞将军并肩而战。你杀熊如切豆腐,保不定成为吐蕃的女将军。”
王质一半玩笑一半认真,益西擦干眼泪,恨恨地看一眼他,转身离开。
恨我才好,我不会再和这个世界发生纠葛。
王质没有送益西,他走进里屋,对够了说到:“记住,这个世界没有无缘无故的爱。益西救了你,你不必心怀感激。她是在为她自己的事铺路呢!”
够了默默看着他,没有比划,倒头将被子蒙住头。
两兄弟和络腮胡众人结伴西行,越往西,就离大唐越远。王质左边肩胛骨里面还有经书,看着渐渐愈合的伤口,他叹息一声。
他要将所有的烦恼抛在身后。
在他未穿越的世界,很少想过这个世界究竟有多么的大,在广阔的土地上,人们究竟是怎样的生活着。
现在,一步步靠着脚丈量,经过一个个村庄,不论是放牧的,还是耕地的,看着朝圣的人群,非常恭敬地朝着他们脱帽致敬。
遇到的当地人,从来没有因为这群朝圣者是大唐的人而为难他们。他们几乎都不知道什么是吐蕃,什么是大唐,他们只是在方圆十几里的范围生活。
王质行走无事,于是自己总结做一个废人的几个原则:“其一,不逞能。一切事情不说破,不去关心这个世界的事情,这样就不会被人利用。其二,保住够了的平安,想办法回到自己的世界。”
眼见出现村庄,行走之后又是一天的黄昏来临。
吐蕃国的秋天,已经开始寒冷,王质想念岷江河畔的秋天,连绵起伏的山脉,成片的玉米地,高山森林和潺潺小溪。
太阳慢慢的落下去,村庄和山丘的颜色从金黄色变成黑白。
有很多人聚集在村口,王质远远就听见大声叫喊着什么。
火把晃动,还有人不断的跑来。
自从斗熊之后,王质还没有见到有这么多人。够了毕竟是小孩,急匆匆地想跑过去看个究竟。王质早就有所防备,一把死死地拉住够了。
如果前面是什么斗狗斗羊的,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逃脱。
他让络腮胡走在前面,他们紧紧跟随在后面。
一个白胡子一手拿着火把,另一只手对着围着中间的人挥舞着,声音嘈杂,听不到白胡子的喊叫。
场地中间捆扎着一个大个子,王质凑上前,他万万没有想到是站猪。
仍旧是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全身没有受伤,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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