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真胥庆也觉得有道理,点头不止,一旁他部下的大将德母葛实在看不下去了,就上前一步,拱手道:“大帅!依末将看来,这王寅善能用兵,几日不动,只怕是存了一击破敌,然后突围之心了,我军切切不可大意啊。”这德母葛是太真胥庆身边五大将之一,不过当初的五大将,由于有三个都是大辽公主的心腹,不肯随着太真胥庆一同降金,已经都被他给杀了,留下的两个,由于都不肯再叫他驸马,被太真胥庆所厌,地位早就大不如前了,这德母葛还好一些,有入帐听议的资格另外一位叫塔龙的,连大帐都进不来了,而太真胥庆新提拔的宝密圣、天山勇,加上他的亲弟弟太宝庆则成了他的心腹。
德母葛话音才落,立刻得来了太真胥庆的白眼,宝密圣也道:“就算他王寅全力出击,又能如何啊?还能动摇我军吗,驸马,不如我们……。”他这里还没有说完,帐帘一下就被挑开了,塔龙大步进来,太真胥庆眉头一皱,天山勇立刻过去,指着塔龙的鼻子叫道:“你进来做什么,还不出……。”
太真胥庆虽然恼火,但是他也是知道塔龙的,这人别的倒也罢了,在行军上面,绝不肯妄言,当下带着众将顶盔贯甲的出来,才到大营前面,就听营门一片混乱,几个偏将正在那里声嘶斩竭的指挥着兵马放箭,用石砲轰击,但是收效甚微,太真胥庆就向着营外看去,只见一道浓浓的黄光罩着一队宋军向着了的大营过来,那些宋军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身上脱得一丝不挂,在胸前贴满了黄色的苻纸,不要命的向前冲过来,金营里面的弓箭射到他们的身上,那黄光跟着闪动,立刻就在他们的身前形成一个土化成的硬壳子,箭根本就伤不到他们,只有十几支箭一齐射中之后,才能让人向后退上几步,但随后又冲了上来,只有石砲才能把人打翻,但也伤不了性命,仅能砸出一蓬蓬的黄土,倒下的人停个片刻,又爬起来向前,如果不是那些人一个个就好像背着千斤巨担一样走得极慢,早就冲上来了,可就是这样,他们也到了营前了,正在排除鹿角、木桩什么的,而在他们的后面,宋军徐徐跟前,只等前面的阴碍排除,就冲过来了。
太真胥庆愤怒的叫着,宝密圣看了一会,道:“不对,他们不是打不死,是身上的那黄苻纸有问题,你们看那个!”众人一齐看去,就见一个冲得太向前的宋军身上的苻纸没了,被一箭射倒在地,挣扎两下就不动了。
“不行!”德母葛道:“这样射法,我们的杀伤太低,他们早就冲过来破了我们的大营了!只有派一队人马杀出去,把他们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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