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四合院中,吴桂香烧好水给盛上一木盆,然后细心给男人洗脚,洗着洗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马健树也是头疼,这女人吧为什么都爱哭,还哭的莫名其妙。
马健树:“怎么了这是?”
吴桂香没理他,径自把水端到院子里倒掉,然后回屋关上门,去内屋里给熟睡过去的六岁儿子盖上被褥,她这儿子就爱踢被褥。
马健树坐主厅里想喝口闷酒,但一想明天还有要事要办,遂改换喝茶。这茶珍贵,是莫老大发下来的大红袍,听说是从千岁府流出来的,这多珍贵。
马健树每次只舍得用一丢丢,然后泡个一大壶。
吴桂香安顿好儿子马超,回到主厅一看,气不打一处来,这大老爷们还有闲心喝茶。
吴桂香来到他跟前,也不说话,就站那直抹眼泪。
听谭彭老哥传授的经验,马健树一把给她揽到怀里一阵安慰:“我说媳妇,这是咋了?”
吴桂香拧给他两下泪目道:“这才回来没两天,明个又要出远门?儿子也没见你多看几眼,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人,准备不要我们娘儿俩了?你今天不说清楚我明天就带儿子回娘家。”
马健树唉声叹气:“想什么呢,我在办正事知道不。”
吴桂香:“办的什么正事,你倒是说与我听,夫妻俩有什么不能说的?”
马健树思虑一阵:“那你保证不嘴碎说出去。说出去是要掉脑袋的。”
吴桂香一吓,一咬牙道:“成,你说,我死也不会乱嚼舌根。”
马健树压低声道:“知道风远镖局的靠山是谁吗?”
吴桂香奇道:“不是莫问风大哥带着你们兄弟几个白手起家的吗?哪有什么靠山。”
马健树:“最初是没有,后来有了。不然你看这些年别的镖局押镖不是这家遭劫,就是那家受阻。唯独风远镖局无人敢动,即便动了的那一次,对方也很快便被抹杀干净。”
吴桂香更加好奇了:“当家的,你倒是快说呀,风远镖局的靠山到底是谁?”
马健树指指大梁的方向,轻声道:“大梁千岁府。”
吴桂香睁大眼睛,马健树及时替她掩住惊呼声。
马健树接着回忆起一件事,怀念道:“风远镖局的核心兄弟几个曾聚一起与千岁见过一面,那是你刚怀孕那年,你还怪我没良心,你哪会知道,那日为夫喝了许多酒,壮着胆子求千岁给我们的孩子赐个名,所以我们的儿子叫马超。千岁原本准备了男女各两个名字,想不想听。”
吴桂香献上一吻,激动道:“想,好相公快别卖官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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