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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荒马乱来种田

各种版本简介—— 一句话版: 时过境迁,你是否依然记得,自己从哪里来? 内容简介: 带着作弊器穿越到经济倒退生产力落后的特殊年代,柳家三口过上了男耕女织的农耕生活 : 栽桑、养蚕、织布、种田……一年四季,追着时令节气安排农业生产; 纳赋、服役、苛捐、杂税……原来农家还有这些附赠项目,叫人一点乐不起来; 灾荒、匪盗、兵祸、逃亡……想安安稳稳种地可实在不容易。 这是一个浪漫的时代,也是一个悲惨的时代;这是一个充满传奇的时代,也是一个现实冷酷的时代;这是一个野心勃勃的时代,也是一个癫狂混乱的时代…… 穿越不仅是风花雪月的臆想,种田也不只鸡零狗碎的家长里短;作弊器,它可能很不靠谱——许多事,都跟以为的不一样。 而柳家人,只想做农民。 柳家自述版: 种田,俺满是认真的。 剧透版: 普通的现代一家人穿越到大融合的古老时代,应该怎么活下去? 北疆、南荒、西域、东海…… 盐埠、茶路、驼队、马帮…… 丝绸之路、茶马古道、文化传播、民族融合……一切,在此交汇。 严肃版: 一篇真正的种田文 一部轻.历史小说 本文自叙版: 我是正剧 我以为我不狗血 但我不能保证 友情提示: 本文可能粗长 有男主

三瓣儿家主 · Integ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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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章 殊味

这一回到地里时,柳奕又见到了“白芸里未来村花”的椿芽儿。

  说她是未来的村花,不过因为芽姊儿毕竟还没到完全长开的时候。

  可人家底子就在那里,长了眼睛的人都晓得她好看。何况十一岁的年纪便小了些,也不是不够说亲了。

  待娄家妯娌帮着娄阿婆拎来了饭罐食合,各家的饭食都已送到,便一齐歇了用后晌饭。

  说是用晏食,等他们吃完还要干活,只能说略做休息。

  “嗯,这蕹菜吃着倒滑爽。”柳爹坐在地头一边吃饭,一边充分肯定了柳奕做的那道“大靖版凉拌空心菜”。

  柳氏也连连点头,作料一多,菜的滋味就丰富起来,哪怕调味的只有盐,都比寻常时候盐水略一焯好吃。

  倒不是说这里的人们不会做凉拌菜,而是生活习惯的问题。

  他们生吃的时候就是生吃,熟吃的时候就是熟吃,不太这般又生又熟地混合操作。

  像空心菜这样的不焯水就没有那种顺滑口感,如果拿来凉拌,完全生着吃,本地人会觉着是不是你腌菜没腌好;可菜放在盐水里泡得时间略长了,一个不小心就腌成了菹菜。

  柳奕忽地想起来,是了,这里还没有泡菜这个说法。

  白芸里的人家说起做菜来,要么煮要么蒸;腌菜,要么菹要么酢。

  像在现代时候,柳奕爱吃的那种在川渝地区流行的,用香料盐水等制作的泡菜还没有听说。

  实际,这里应该并不是完全没有泡菜,因为农人们短期贮藏蔬菜的手段已经比较成熟。柳奕记得,其中一种就是用盐水浸泡。

  整棵的青菜,比如蕻菜,大量收获之后,总不能就那么堆放了事,绿叶蔬菜茎叶含水多,很快就会腐坏。

  这时候,便是家家户户开始想法子储藏蔬菜的时节。

  农人们泡菜之前还不会清洗青菜,认为清洗过的蔬菜再贮藏会烂得更快。

  他们将蔬菜从地头收割之后,摘除有损伤败坏的菜叶等,便直接沾盐水阴藏,略放置几天取出,再重新装进净罈或者瓮,最后将之前泡洗蔬菜的盐水倒入罈瓮密封。

  柳奕前后一对比,意识到,这做法不就跟川渝泡菜的做法非常相似么!

  只不过在现代时人家做的泡菜,择了菜也是要清洗的。清洗之后,叶片茎杆附着的水滴都得再次阴干,以免沾染了生水坏菜。

  浸泡蔬菜基础的盐水一样也是烧沸滚开再放凉备用的,在大靖人们会朝盐水里加入葱、姜、薤。

  在现代泡菜时,人们多加入姜片、花椒、辣椒等香辛料,花椒、生姜和辣椒还可以在新鲜时候整个泡入,泡椒、泡姜包括花椒可谓是川菜的灵魂啊。

  ——这道理和做法不是一样一样的吗!就是大靖还没有泡菜这个称谓而已。

  而且到目前,柳奕还没听说过有辣椒这东西,实在是可惜,可惜。

  在没有辣椒的大靖朝,人们一样也使用香辛料,不过辛辣的滋味多来自于生姜,其余如韭菜、薤、包括芦菔与芥菜类,在生食时,都具有某些生辣刺激的气味。

  大靖民间另有一种使用芥菜制作的食物,即是待芥菜抽薹后,芥菜花将开未开时,把嫩带花苞的芥菜薹摘下,略用火烧一烧,不到断生便用陶碗倒扣盖在瓦盆里焖起来。

  焖好的菜薹变成黄绿色,加盐研磨之后称为芥酱,口味气息十分刺激,闻一下都能让人涕泪直流,那味道跟现代时候的芥末相似。

  柳奕想起这些滋味,唾液又开始汹涌了。

  这芥酱倒并非必不可少,不过那“大靖古法泡菜”,等日子一天天过起来,她家总得预备些。

  生活要过得滋润,还是需要很多罈罈罐罐的。

  柳奕一边吃饭,一边琢磨着往后怎么吃饱吃好的事。

  “娄阿叔!恁家那蕹菜怎生种得?”柳全也想起昨晚的话头,便朝地边另作一堆吃着饭的娄家人大声问到,“还得再相烦阿叔匀些儿给俺做种,这菜吃着顺口哩,回头俺满家也种上一畦。”

  “不直个甚!”娄阿翁呵呵笑着,“这菜野草似耶,给水便活,临种前上上肥,一发便四下里牵扯,恁要种自来地头扯去。”

  “大阿爷,那是个甚地嗡嗡菜?”照旧跟娄家人一起吃着饭的辛郎已在一旁问了起来。

  “那里听得甚嗡嗡菜?”蒯阿翁驳了儿子的话头,对其他人道,“听闻得叫个瓮菜,去岁赶干家场时向有人说起,还尽道是种它得拿个破瓮,便种瓜也似渴水,须绕着瓮生哩。”

  “不真哩,没的事。”娄家老三娄奎唆了筷子摇头,“李家场的牛顺郎给了俺满一小把作种,亦道是给水便活,俺满还不敢信他。”

  “返了家下,照葵菜样一把尽种下地,一垄长出两垄,三垄发作五垄,及天热时早晚水勤些浇了地,越发长得快。”

  娄家兄弟皆表示它极好管理,“只一样,多爱生虫了些儿,皆有青婆龙那等肥胖,喂给那鸡争抢了吃。”

  “恁地,俺满也讨些来种。”辛郎看一眼他阿爹,又对娄奎道,“三哥,帮俺满捎带一扎。”

  吃罢饭,各家也算歇息过了,趁着天晴日子,大家都不敢多耽误,便又开始接着干活。

  不光柳奕留下来,芽姊儿竟也没走,领着她那小侄儿在地里,一头带孩子,一头也帮着拾穗。

  多了个差不多大同龄人在场,柳奕有意无意都会注意到,发现芽姊儿在地里做事也很利索,就便偶尔去帮着她嫂子扎麦捆,也不像是生手。

  趁着她阿娘挑麦去麦场的功夫,柳奕想比着样儿学一学,芽姊儿看她实在不成事,还过来演示了一遍。

  “搓这麦草,亦似绩麻一般,短绪作长绪……”芽姊儿向她解说道。

  忽地又似想起了啥,芽姊儿一笑,“恁还未绩过麻罢?”

  柳奕不好意思点点头。

  “且慢慢学,”芽姊儿了然,“不过是些眼见功夫,上手便会得。亦莫着急,就是费手些。”

  “俺记得了。”柳奕道着谢,点头记住。

  芽姊儿回身又去帮她嫂子,柳奕则当下决定,要把这小姑娘划入自己的朋友圈。

  一群人忙到快天黑时,紧赶慢赶,柳家的五亩麦田已尽数割完。

  柳家人都很高兴,到底是人多力量大,所以越加地干劲十足。

  剩下一点割倒的麦子,就都由男人们捆完挑到麦场地头。

  柳奕跟着大人们到了麦场,一眼便见着,之前由阿娘她们挑来的麦捆,已经被娄阿翁弄成了两个接近一人高的大麦垛。

  还有一些麦捆没有垒好,几个男人又忙相帮着,继续朝麦垛上垒。

  那椿溜儿见着麦垛也欣喜得很,疯了也似朝麦堆里头扑倒钻下,开心得哇哇大笑。

  大人们心情都是雀跃的,就连一旁的椿生媳妇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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