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自己这群奇葩同学,任真深知这群人的脾性,最好莫要再解释什么,否则真的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毕竟自己修仙归修仙,他任真还得找道侣的,万一这一群牲口把清白败坏了,以后想要找个道侣,可都难了。
至于苏沐。
任真想都没去想。
那可是仙剑宗宗主的徒弟,被当作未来接班人培养的,要是他把人家拐走了,指不定会被仙剑宗追杀到天涯海角。
因此,任真觉得是时候转移话题。
“你们怎么来了?”很好,这招偷天换日,一下子就挽回了危难的局面。
“怎么?我们来,打扰你的二人世界了?”绫惜笑盈盈的问道。
“没有,根本就不是你想得那样!”任真可不敢得罪自己这个同桌,那腹黑,指不定哪天就给自己下套。
“不是想得那样,是哪样?”绫惜贼兮兮的问道。
得!
话题又转回来了!
任真只好将目光落在张军宝身上。
确认过眼神,张军宝连忙解释道:“班长,是这样的,绫惜同学说让我们下课了,一起过来看望你。”
任真很诧异的望着自己那位腹黑同桌,这丫头会有这么好心?
绫惜笑嘻嘻道:“怎么样?班长,很感动不?”
“嗯!”任真点头,他发现,虽然自己班的同学有些奇葩,但心地,是真的好。
“不用感动,以你的实力,以后上炼器课,有你感动的时候。”绫惜抿嘴一笑,对着任真眨巴眨巴动人的眼眸。
任真:“......”
把我的感动还给我!
“哼哼!”见得任真吃瘪的样子,绫惜冷哼哼的笑了起来。
因为任真修炼了两次《痛经》,伤势好得很快,绫惜等人查看一番后,知道任真大碍,也就相继离开。
任真则是和绫惜、欧阳辰、苏沐三人一同回宿舍,四人的宿舍刚好相连。
“任真同学,有兴趣一起聊一聊吗?今夜你会看见那个除颜值外,普通的我。”欧阳辰又对任真发起了邀请。
“如果是修炼的话,我想我会愿意。”任真可不想去被扎心,他白天的时候,已经被欧阳辰狠狠的扎过了。
“好吧,如果哪天任真同学想要了解那个隐藏在颜值之下的,普通的我,随时欢迎。”欧阳辰很落寞,难得找到一个不在意自己颜值的知己。
“好的。”任真一笑,我永远都不想了解。
“任真同学,下次有问题可以一起探讨哦。”走到了苏沐宿舍门口,今天的她,很开心,她觉得任真努力、上进、又勤奋,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
“一定会的。”任真笑盈盈回道,没有什么比与大神一起探讨修炼更爽的,那就像是个最强王者带一个青铜,躺赢!
“看来任真同学和苏沐同学聊得挺欢乐的嘛?”绫惜满脸微笑的说道。
“哪里,只是探讨了一下修炼。”任真不明真相,直言道:“不过收获良多。”
“哦?是么?这样看来任真同学应该进步很大吧?”绫惜随着任真走进了宿舍。
“你不回你宿舍,跟着进来干嘛?”任真见状,愣道。
绫惜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听班长大人说收获良多,不免有些手痒!”
“你......”
“少说废话,接招!”
任真大吃一惊,欲要开口,却见绫惜已经冲了过来。
紧接着。
噗噗噗......啪啪啪......哒哒哒......嘭嘭嘭......
“果然,上完课活动活动是最好的。”绫惜伸了拦腰,心情舒畅的走了。
任真趴在地上,鼻青脸肿,两眼黑黑。
“可.....可恶的女人!给我记着!”
......
为了早日能够报复绫惜,任真狠下决心,即便今日伤势重重,也要练它个天翻地覆。
仇恨,使我勤奋!
就在任真顶着疼痛修炼的时候,他的阁楼顶上,又出现了一道倩影。
绫惜瞥了瞥正在苦修中的任真,不由得捂嘴偷笑起来,旋即朝着宿舍相反的地方掠去。
直到出了仙校范围,绫惜这才停下脚步,仿佛早已确认过一样,径直的朝着某个位置走去。
一边走,还一遍哼着曲。
直到瞧见不远处站着一位老婆婆,绫惜这才停止哼曲,欢快的冲着那老婆婆走去。
“孟婆!”
“老身见过小姐!”
那老婆婆佝偻着身子,手杵着一根弯弯曲曲的木手杖,见得绫惜,立马低了下头,语气十分恭敬。
“小姐今天心情似乎很好啊!”孟婆抬起头,望了望绫惜那欢快的神色,她声音有些嘶哑低沉,听起来就好像是嗓子受过伤一样。
绫惜嘻嘻一笑,道:“被孟婆看出来了!”
“小姐心情好是好事,不过小姐不要忘了你来的目的。”孟婆语气依旧十分恭敬。“鬼王废了好大力气,才将小姐送入天庭仙校,为的就是找到解决“种灵”副作用的问题。一旦超出了时间限制,小姐的你的性命......”
绫惜挥了挥手,打断道:“好了好了孟婆,这些你都跟我说了好多次了。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种灵”是我自己选择,既然选择,我肯定不会想着去死,对不对?”
闻言,孟婆点点头,道:“小姐记着就好。”
说着,孟婆伸手,取下了木杖上挂着的布袋,递给绫惜。
“这次怎么这么多?”绫惜接过布袋,点了点,不由得诧异。
“鬼王近日会有所行动,恐怕往后无时间,所以花费了大力气,炼制出这足以缓解小姐一年“种灵”副作用。”孟婆解释道。
“爹他......”绫惜欲言又止。
“将小姐送入天庭仙校,不过是随小姐的心意,但鬼王又怎会眼睁睁看着小姐性命攸关而无动于衷呢?”孟婆杵着木杖,一点一点的消失在黑暗之中。
绫惜站在原地,握着手中的布袋,红唇紧咬,仿佛之前的愉悦烟消云散。
她一个人徘徊在路上,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收起布袋,往回赶。
当她回来之时,却见任真依旧还在苦修。
随即,她停下脚步,坐在了阁楼顶上,手肘撑在大腿上,托着下巴,笑眯眯地望着院中任真那笨拙的身影,脸上还带着一丝丝的愤愤不平。
“阁楼顶上的风景,真的是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