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有立即去找工作,而是在工地的附近找了间废弃的房子,拾起了破烂。他俩在等待机会,一定要将这事弄个水落石出,还王豪忠一个清白。
这个将名声看的比生命还要宝贵的男人,怎能忍得下这口恶气。
那恶人,对爆破不是太在行,尤其是药量的掌握上,更是懵懂,不是放多了,就是放少了。放多了,威力大,放炮的人跑不及,有危险。放少了,啃不动坚硬的石头,又得从来。这样,工人们就有些疲于奔命,还要冒极大的风险。那人对工人又刻薄,又粗暴,稍不如他的意,非打即骂。
工人中就有了很多的怨言,于是,怀念起王豪忠了。
要是……就不会这样。唉……怎么落到这种卑劣的小人手里!
常有工人,偷着跑到王豪忠这边来串门。与其说是串门,还不与说过来说说心中的不爽。其中,有一个工人,在愤愤不平中说了爆破中出现的状况后,竟说了那恶人的许多不是,骂他不得好死。
那工人骂过后,突然莫名其妙的大拍了一下脑袋。
“怎么啦,骂累了,脑袋也骂疼了?”许文忠开玩笑的说了一句。
“不是,肯定不是。”
“那为什么要重重的拍一下脑袋?”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又不知该说不该说?”
“有话就讲,有屁就放,磨蹭点什么!”王豪忠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藏着掖着。
“那我就说了,但只是怀疑,不一定对。”
“快说,真他妈的啰嗦。”王豪忠催促着。
“我怀疑那个偷盗的工人,血口喷你,可能是有人在背后威逼他。”
“什么!你说是哪个?看我不弄死他!”王豪忠非常地激动,说这话时近乎咆哮。
“你这样,我就是知道也不敢说了。”
“说!”王豪忠口气非常粗暴。
“……”
“你要是知道,你就说。要是怀疑呢,就说说你的怀疑,不说人。”许文忠插上这一句,目的就是想缓和一下,不然这工人怕惹麻烦,真的就不说了。
“那好,我就说说我的怀疑。”
“说吧。”许文忠用坚定的目光鼓励他。
“好吧。我真说了。”
“说吧。”王豪忠和许文忠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那个偷盗的工人,我对他太熟悉了。此人手脚不干不净倒是真的,但这人还是有底线的,或是有良心的,不可能诬栽别人。我敢肯定,这要不是别人在背后威逼他,不可能有这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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