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长史可要给我们做主!”
“闭嘴!”
明明是她们下毒在先,竟还恶人先告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快看快看!她又要杀人了!”
聂明烟站着没躲,她就不信州长史在这,这个骄纵的郡主有什么本事杀了她!
倒是她的师妹……
聂娇兮死死地躲在聂明烟的身后,小手紧紧抓着聂娇兮的肩膀。
这是把她当挡箭牌了!
死丫头!
长宁郡主还未近到身前,一男子挡住了她的去路。
此人正是孟敬忠的亲信房信。
“狗奴才!走开!”
房信未动。
孟敬忠状似无意的看了眼虚云,虚云垂下眼眸,几不可查的点了下头。
心中有了胆气,孟敬忠再无顾忌。
“来人!把长宁郡主给我抓起来!”
“是!”
“你们干什么!我是郡主你们敢抓我?!”
“放开!放开!你们这群狗奴才,你们想做什么!”
任长宁郡主怎么挣扎,怎么踢打,几人就是雷打不动地抓着她。
江褶黎看着此景眸色晦暗,转头望向房檐下的虚云。
只见对方挑眉,淡淡一笑。
别过脸,心中有了计较,长宁郡主不能保了。
孟敬忠轻咳一声,“长宁郡主,下官乃是无界镇州长史,而非你口中的狗奴才。”
“郡主在我管辖的无界镇,打砸我镇中店铺,欺压、谋害我镇中无辜百姓。”
抖了一身官袍,孟敬忠官威十足,“根据无界镇中律法,凡兹饶我镇中百姓,杖则二十,处以半年牢刑;打伤镇中百姓,杖则六十,处以两年牢刑。”
眼皮微抬,神色肃穆,“再甚着,枭首。”
聂明烟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孟敬忠看,莫不是这人换了皮,里子不是原先那个里子。
镇里聚众闹事事件不少,但从未见他管过一分。
即便管了,也是不痛不痒地呵斥几句,关几天牢。
今儿这是怎么了,还耍起官威来了。
“小娇啊,你说他是不是换了张皮?”
“……”
扭头,身后早已没了那个娇俏的身影。
巡视了一圈,差点没气吐血。
那个在虚云禅师身边吃糕点吃得正香的丫头,特么不是她的师妹吗!
“好吃吗?”
聂娇兮点点头,吃得贼满足。
小嘴塞得鼓鼓囊囊,活像一只松鼠,甚是喜人。
虚云怕她噎到,特意倒了杯茶放在边上,“慢点吃,都是你的。”
聂娇兮眼皮都没抬,盯着糕点一个劲的嗯嗯。
“……”聂明烟,气死老娘了!
“我乃西澜长宁郡主,你敢罚我?!”
长宁郡主眼神躲闪,心中慌张不定。
孟敬忠油盐不进,扶了扶官帽,“郡主,怕是不知无界镇是个什么地方?不属四国,却隶属四国管辖,凡是在到此镇者,犯了律法,就得按照无界镇的律法来。”
不屑地哼了一声,“谁管你是不是郡主。”
“把她给我拖下去,重打六十大板!随后收押狱中。”
“表哥!表哥!表哥救我!”
江褶黎这个狗东西绝对不会不管她的,他最在乎母亲,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他也会救自己。
再者他想来看重颜面,若是今日她若是在他眼皮底下出了事。
传出去定有人说他连表妹都护不住,颜面尽失。
“表哥,表妹知错了,你快让他们放了我吧。”
江褶黎负手而立,一只手指一下两下地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手背,脸上没有看不出什么表情。
“救你?”
“是啊是啊,表哥,母亲最疼我。”
“我若是伤到了,她定会心疼的不行,表哥定不愿看我母亲为我伤心是吧。”
江褶黎点点头,“的确如此。”
长宁郡主眼睛一亮,表哥这是同意救她了。
“禅师禅师!你看我这花好看吗?”